脑袋。忍不住一阵阵厌恶。
一锅粥全都被和尚吃下去了。最后和尚还把头伸进锅里连残米剩汤都舔光了。刘友喜说:“大师沒吃饱我再给你做点。”
和尚把头从锅里钻出來。沾着一嘴脸的米粒。说:“不必麻烦了。你就是把那一袋子米都煮了我也吃得下去。我这个人可以三个月不吃饭。也可一餐吃掉三个月的饭。我看你那粮袋也不富余。行了。我吃这些就够了。”
和尚吃饱了喝足了。脸上泛起了红光。笑嘻嘻地坐在炕上用袖子蹭着鼻涕。王氏是个地地道道的村妇。很讨厌这个脏兮兮的癞头和尚。尤其是看见和尚吃了那么多的米更是心疼不已。怎奈丈夫拿着这个和尚当做宝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山区的女人在口语里称呼自己的丈夫为“当家的”。整个家都当起來了。吃几口米你还能唧唧歪歪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