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可还是无奈将陶素和李瑾之放了出來,并郑重的赔礼道歉,
李瑾之素來喜欢拿乔,哪里能错过此等上好机会,一面做出矜贵的王爷相,一面仰着头十分傲慢的瞪着老汗王,“你们既然无意与大秦交好,何不就直接发兵,何苦要将我们夫妻二人扣押住,”
老汗王面色铁青,正要开口解释,陶素却抢先一步抢了话,“王爷怎么如此糊涂,这还看不明白么,大秦素來善待党项,可他们却接二连三的制造事端,先是和匈奴联合,而后又重伤于我,如今又借了一个沒影的事情來将你我二人扣押,所有目的无非就是想要逼迫大秦先他之前动手发兵征战,”
“为什么偏要大秦先发兵,”李瑾之做出一副十分不理解的表情,
陶素又道,“先发兵的人就是侵占,沒有人愿意出兵相助,”
“竟是如此居心叵测,”李瑾之怒目圆瞪,气势十分足,
陶素心中暗笑,他的狐假虎威,
旭邪老早泡出來打圆场,“王爷王妃这是哪里的话,我们真真沒有这个想法,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真巧,”李瑾之挑了挑眉毛,抿了一口茶,转头看向陶素,“阿素,你我來了也有些时日了,怕是再不回去母后就要着人來请了,”
“母后不会的,”陶素笑着拍了拍李瑾之的手,“母后辅佐三代君王,怎会看不出那些小伎俩來,母后早知你我有办法脱身,”说完又笑盈盈的看向老汗王,“听闻后天便是汗王六十大寿,我们远道而來,即是赶上了,也不好不做表示,王爷和我给汗王祝完寿再走不迟,”
老汗王的嘴角抽了抽,连连点头称是,众人脸上也皆都是神色不一,唯独李瑾之和陶素一脸的不以为然,嘴角噙着笑意,
“你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说的那一众人等瞠目结舌,委实过瘾,”待陶素和李瑾之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哈日珠也尾随而來,忍不住围着他们两个拍手叫好,
李瑾之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接受表扬赞美与他來说是理所应当,同他比起來,陶素倒是谦虚不少笑道,“公主过奖了,若是沒用公主相助,我们那里可以这般痛快肆意,”
哈日珠掩唇而笑,道,“互惠互利,我素來喜欢这样的关系,”
果真是个利益至上的姑娘,陶素也不多说什么,直道,“公主下面有何计划,”
哈日珠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随从在外面守着,往李瑾之和陶素夫妻二人身边靠近一些,道,“你们可知,我最大的劲敌是谁,”
“当然是旭邪,”李瑾之回答的干脆利落,而且语气颇为笃定,如此简单的问題,他颇有一些懒得回答,陶素扫了一眼李瑾之,觉得也许答案并非如此,又竟目光锁定在哈日珠的身上,“公主说,是谁,”
“我的大姐姐,丹凤,”哈日珠咬牙切齿,尤其是丹凤二字语气更深,那一双凤眸透着犀利的光芒,似乎恨不能将丹凤千刀万剐,
李瑾之和陶素都被她的神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陶素道,“此话怎讲,”
哈日珠似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又道,“你们难道看不出來,这整个草原上的男人都听她的么,莫要说是党项的男人,就是蒙古诸王怕是也听她差遣呢,”
哈日珠虽极力掩饰,可语气中还是透出了鄙夷和讨厌,
李瑾之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道,“果然是红颜祸水,怕是今后也要劳烦史官在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呢,”
陶素侧头看了看李瑾之,似乎也领悟了其中深意,可却实在忍不住要等大眼睛,惊呼一声,“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她做的出來,”李瑾之皱着眉,一副厌恶至极的表情,似乎提起那个女人对他來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