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是那白衣公子换成了李瑾之。
“你。逛花船。你。喝花酒。”李瑾之瞪着眼睛看陶素。脸上可疑的红晕。不知因羞涩还是因愤怒。
陶素见他样貌委实俊俏。心中大喜。问道:“兄台与在下相识。”
李瑾之瞪着眼摇头。“不相识。”
陶素满意的点头。道。“那兄台方才为何见到在下如此惊异。”
李瑾之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反反复复折腾了不下数次。终于再于内心默念了十次稳住后。恢复了平静。淡淡道。“兄台容貌与在下昔日相识的一位玉官儿有几分相似。方才唐突了。”
说罢便转身就走。陶素哪肯放过他。几步跟上。“如此说來。在下倒是与兄台有缘。不如一起小酌。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感情。”
李瑾之望着陶素一直不停忽闪传情的凤眼心中大怒。“莫不如再谈谈闺房秘术啊。”
陶素先是一愣。随即满脸赞叹。“如此甚好。甚好。”
“我李瑾之向來只和女人谈人生。谈理想。谈感情。谈秘术。你一大老爷们跟着参合什么。”李瑾之怒道。转身拂袖而去。
画面断断续续。也是记不大清楚的。陶素摇了摇头。听得葛豹对那白衣公子又道。“你这狂妄小儿。可知我家军师谁谁。若是被她瞧上。能侍奉左右。也算你小子一番造化。”
那白衣公子一脸不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在下虽生的清秀。却觉沒有龙阳之好。便是那金銮殿上的皇帝來与在下携手相伴。也断然不能答应。何况一切军中幕僚。笑话。笑话。”
葛豹最瞧不惯别人不把他们陶家军的人放在眼里。当即便挽起袖子。要上去打人。“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小东西。如今我便告诉了你。我家军师那是……”
“葛豹。”不等他拳头挥舞出去。也不等他将陶素二字脱口而出。陶素便一步跨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自己身边一拉。对那白衣公子陪笑道。“公子莫恼。我这兄弟多吃了几杯酒。酒品委实太差。有冒犯公子的地方还请多多海涵。”
说到这句话时。陶素只觉似曾相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对面公子却是张的清秀有加。见陶素來。目光微讪。柔声道。“倒无甚大碍。在下卫玉衡。可否请教公子姓名。”
“陶素。”陶素脱口而出。而后方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便是想要改口也來不及。只盼望这位孤陋寡闻并不知道她的名号。
事实虽事儿残酷。可也总有好多时候待人还算宽厚。就比如现下。卫玉衡并沒有露出什么诧异或者是厌恶的表情。显然他并不知道陶素。如此说來。他便不是大秦人吗。
“好多读书人也不知道军师的威名。那些个只知道读书的笨蛋。多半都只会写两句酸诗。无病呻吟。临江而坐勾引勾引大姑娘小媳妇。有哪个真正关系军国大事。”事后葛豹曾如此安慰过陶素。当然他是真的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们是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陶素虽有顾虑。可也甚是喜欢在重新开始接纳这个世界的时候。认识一个全新的人。他们都不谈及彼此的过去。更多的是说说当下。展望一下未來。
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地位。她也不了解他的家世背景。坐在一起煮酒论英雄。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陶素和卫玉衡一见如故之后。葛豹便得了空可以去肆无忌惮的辣手摧花。可惜这一船只上的绝色女子。各个都被身强力壮的葛豹璀璨一遍。
听着姑娘们的哀嚎和葛豹满足的叫喊。陶素和卫玉衡皆是双面绯红。彼此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那葛英雄想來是从军之人。可贤弟这般体魄却也是军中之人吗。”卫玉衡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陶素。
陶素忙摇头摆手。“哪里。哪里。我这般进了军营。还不让他们吃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