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素,
陶素皱着眉,不明所以的看着温羽,“你的意思是,太皇太后和皇上早就挑好了我们夫妻,”
这事倒是诡异了,李瑾之最贵为亲王,可却是个不爱管事的王爷,手上也不过掌管着礼部之事,边疆大事,他是一概不过问的,
不说他有沒有能力管好,就说他这人性子散漫,又不爱管事,如今让他來,难道是为了放松敌人警惕,
陶素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妙哉,妙哉,人人都说瑾之是废柴王爷,什么都做不好,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温羽但笑不语,他方才真的是想多了,这么榆木脑袋的陶素,怎么可能知道温羽是多么喜欢她呢,他明明是在告她,李瑾之会因为放心不下她的安危而自动请缨,來彻查此案,她却将整个心思都放在了朝堂局势之上,
真是可怜李瑾之一颗真心要葬送在陶素这沒心沒肺的人身上了,
陶素不知道温羽在想什么,还沉浸在自己巨大的发现之中,开始积极的想着应对策略,
这一边李瑾之带着队伍敲锣打鼓的來到了柳家庄,这镇上百姓哪里见过这样排场,当即都吓傻了眼,磕头的磕头,发抖的发抖,
李瑾之素來平易近人,也不取笑他们,只将此行目的说明,便让人去牢房之中提陶素三人,
这边衙役一走,李瑾之变心如小鹿乱撞,那个沒心沒肺的女人,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沒有见她了,不知她现下是什么情况,
忐忑不安的等來的结果,是衙役慌张道发抖的陈述,
李瑾之坐在堂上,看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衙役,道,“你再说一遍,”
“犯人,犯人不见了,”那衙役将头低的越发的低了,不敢抬头看李瑾之,光听声音便知道这位已经动怒了,
果然李瑾之勃然大怒,跃然而起,“饭桶,给爷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來,”
惊堂木被仍在地上,发出巨响,李瑾之的心七上八下,那该死的严方难道趁他沒到之前就对陶素下了黑手不成,难道陶素现在已经狠心的撇下他一个人,先走了,
越想越觉得害怕,李瑾之出了一身冷汗,
跟在旁边的牌九慌忙上前捋顺着李瑾之的后背,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化险为夷的,”
李瑾之偏头看了他一眼,依然一脸担忧,
博古往前走了一步,在李瑾之的另一便站住,态度恭敬谨慎,“王爷想想,王妃久经沙场,什么样的阵势沒有见过,一个区区严方,怕是不足挂齿,”
李瑾之觉得这话靠谱,媳妇可是玉面罗刹,若当真这么好对付,早就死在了蒙古的刀下,
其实他明明知道陶素的能耐,可还是忍不住心里焦急难安,
猛然想起之前听说温羽重病,那他们一定会找人医治,
思路一转,李瑾之变问道,“这里最有名的医馆在哪里,爷身子骨舒服想要去看看,”
早有人跟在身后等着巴结,一听李瑾之发话,忙不迭的把他带走,
果不其然,就來到了陶素他们曾带过的医馆,
那小神医上下仔细打量着李瑾之,见他锦衣打扮,又生的眉清目秀,貌美异常,心里边对这个人的身份有所猜测,
待李瑾之将众人屏拖后,他毫不避讳的问道,“阁下便是安亲王李瑾之吧,”
李瑾之一口热茶险些喷了出來,瞪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好看的小子,“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媳妇真的來过,而这小子又章的这么好看,莫不是已经被媳妇收了,想到这李瑾之的神情开始不友好起來,
对面的小神医却全然沒有发觉,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來,“她说,给你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李瑾之接过玉佩,上下左右仔细观看一番,发现这是媳妇的贴身之物,兴奋的拉住那小神医,道,“她去了哪里,”
“一路往北,告诉您不必追赶,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