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这店里面全场报下,还要将外面围的这般严密,不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着又煞有介事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也瞧上了杨家的姑娘,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吧,”
最后一句话声音挑的极高,本就十分好奇的路人们,更是将目光齐齐刷刷的投了过來,便连着之前沒注意的人也开始侧目瞧了过來,
那些壮汉被李瑾之这一嚷,当下便发作起來,“混说什么,仔细你的脑袋,里面可是郑都督的大公子,你惹不得,”
说着便要上前教训李瑾之,站在后面看了半天好戏的陶素,哪里能容忍别人对自己夫君不利,警惕的往前谈了一步,手腕一转,便有银针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扎进了各位的胸膛,当即众人便软了手脚,或立住不动,或软软倒在地上,
李瑾之对陶素的机智勇敢,进行口头表扬一次,并决定回府后将口头表扬落实,以实际行动來表达对陶素今日良好表现的满意,
陶素拱手,连连道谢,忙说奉承话,并一口一个王爷,一口一个相公叫的很是亲热,
众人见二人打扮,再看看貌美如花的李瑾之和英俊潇洒的陶素,顿时明白了两人身份,不是不靠谱王爷安亲王李瑾之,和不靠谱王妃军师陶素夫妻两个还会有谁,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深感懊悔,李瑾之对于能在他们脸上捕捉到这样的神色,表示很是欣慰,并在此表扬了陶素的勇猛无敌,
屋外的骚动似乎并沒有影响屋内,两人匆匆掀了帘子进门,正瞧见杨家姑娘倒在地上,抽泣着,似乎是哭了好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更有一些有气无力,
老杨头站在女儿身后,一脸苦大仇深,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却说不上话,
“你家大女婿将小姨子押给了我,愿赌服输,今日你们无论是交或不交,爷都要讨个说法出來,”背对着陶素和李瑾之的是一位锦衣男子,听如沐春风的声音,应是个年轻的,正揣度,忽而又听他放柔了声音道,“我会待杨姑娘好的,杨老爹自可放心,只要杨姑娘过门,之前的赌债一笔勾销,如若不然,哼哼……”虽伟明说,可那位鼻子里的哼哼声,却恰到好处并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其后果的惨痛,和悲剧的不可逆转性,
李瑾之静静的站了好半天,仔细辨认这位仁兄的后脑上,竟苦思冥想后,方才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致远兄弟,别來无恙,”
王志远听闻有人叫自己,慌忙回头,看见是李瑾之带着一位青年才俊,顿时两眼放光,“不只是hi瑾之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李瑾之皮笑肉不笑的抱抱拳头,“好说,好说,”说着往王志远方才的位子上坐下,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地上的美人,“这是怎么情况,好好的美人儿,怎么哭的泪人一般,”
一见到李瑾之大驾光临,那位美人儿如濒临死亡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慌忙爬行道李瑾之身边,用力抓着他袍摆,“王爷,王爷救我,救我,”
声音凄惨犀利,让人听着心中陡然生寒,李瑾之拂袖躲掉他的手,目光拙作的盯着对面那位,“这是我先前看上的,有个先來后到,你且回去吧,”
“你,”王志远沒了脸上的客气,瞪着眼睛看李瑾之,“你家里有那样的罗刹媳妇,你敢将她娶进家门,哈哈,别说笑了,”
李瑾之被呛的一脸通红,一旁的陶素不能在继续看戏,往前一步,行礼道,“这位公子,我就是那位罗刹媳妇,如今正是我觉得这位姑娘端庄淑娴,要聘入家门,”
王志远看着陶素一脸阴沉,一双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芒,不禁心头一紧,艰难的挤出几分笑容,“王妃安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是金镶玉,我夫人那里是泰山,”李瑾之不满意的矫正,伸手拉了陶素在自己身边坐下,彻底让王志远插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