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远看着陶素笑容诡异的一张俊脸,在看看李瑾之得意洋洋的俊脸,顿时英雄气短,一个有身份,一个有手段,自己还是不要在老虎嘴里抢肉,保住性命要紧,
转头看看娇滴滴的美娇娘,正用无限崇拜的目光看着陶素,思想立即万马奔腾,趁机跑远了,
李瑾之挑了挑俊挺的秀眉,声音还算客气的将王志远赶了走,
见人都走了,老杨头便拉着女儿不停的给陶素夫妻二人磕头,并说死说活都要女儿留在李瑾之身边,报答今日救命之恩,
李瑾之自然不介意府上多一位厨艺十分了得的美娇娘,下下厨,做做饭,肉嫩嫩的小手还可以捏捏李瑾之酸痛的肩膀,瞧瞧这纤腰翘臀,大眼无辜的样子,相比也是十分易推倒的,心里不介意,可不意味着就能顺利的将这位带走,转头看着媳妇迅速黑下來的脸色,李瑾之忙想媳妇之所想,先其一步摆手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言下之意,便是,我不用你报答,更确切的是说,若想报答,就趁早远离我们实现,免得我媳妇生气动手打人,
老杨头瞄了一眼岿然不动依旧黑脸包公模样的陶素,想想女儿日后的荣华富贵,当即把心一横,又道,“王爷方才说,小女是王爷的人,如今又不要小女,这……这你让她日后如何自处,如何嫁人,”
李瑾之挠了挠头,他方才真的不小心毁了一个姑娘的清誉吗,这……这可是一件大事儿啊,可有之前表妹事件,这位突然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起來,转头看了看黑着脸却依然很俊俏的媳妇,又看了看娇羞的小扬姑娘不停偷瞄媳妇的样子,当即心下便起了火,
好样的,竟是來跟爷抢女人的,
心里不满,自然是要付诸于行动,李瑾之一挥手,便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喝道,“好大的胆子,你这竟是在威胁本王不成,,方才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却有心拿出來说,难不成这原就是你设下的局,想着要送女儿进王府不成,”
老杨头吓的屁滚尿流,连连摇头加个头,承认自己错误,杨妹妹却是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的去拉拽老父亲,“民女愿意跟在王爷和王妃身边,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今日恩情,民女……民女绝无非分之想,”
最后四个字的咬字不甚清楚,不知是心虚还是哭的沒了力气,
李瑾之生平最恨攀龙附凤之人,心里呕的难受,陶素却十分镇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低声道,“王爷莫急,”
转头便笑着将那姑娘和老杨头扶了起來,让他们在对面的位子上做好,两人诚惶诚恐的看着陶素,听闻这位素來有智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正暗自揣度陶素反应,却听她缓缓开口,“听闻二丫的姐姐有一个很好听的闺名,叫锦绣,”
老杨头瘦弱的身躯一震,抬眼迅速在陶素脸上扫视一圈,实在不明白她为何会提起自家的大女儿,
陶素不紧不慢的又押了一口茶,继续道,“若我沒记错,该是比二丫大五岁吧,五年前嫁入员外府,做了六姨奶奶,一年前因难产血崩而死,想來,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深宅大院里的奶奶们生孩子时会丧命是什么原因,”
老杨头似乎明白陶素想说什么,紧抿着唇,越发的低垂着头,手脚止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李瑾之似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八卦,瞪大眼睛看着陶素,一脸期待的静候下文,
杨姑娘一听陶素提起自己死去的姐姐似是悲从中來,哭道,“姐姐原是极其受宠的,若不是那家的夫人黑心,姐姐那里至于就死了,”说着又愤愤道,“如今他家道中落,却改不掉嗜赌如命的坏毛病,在外面欠下了赌债,却要别人寻到我们家里來,我姐姐不过是他们家的妾侍罢了,我们又不依附着他府上过活,如何就舔着脸來我们这里让还钱,我哪里是他说卖就能卖的,可恨那些要赌债的恶霸,不分青红皂白,”
说着似是更加愤恨,秀面涨的通红,紧咬着嘴唇,恨不能渗出血來,
陶素眉头微微皱了皱,有些可怜这位天真的姑娘,继续又道,“杨老伯许是知道大女儿是如何命丧黄泉的,一个员外府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亲王府,”
老杨头的身子干脆勤快的颤抖了起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借口,只一双眼睛惶恐的看着陶素,
李瑾之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并迅速用自己超凡的想象力补脑,老杨头如何卖女求荣,将女儿嫁进员外府,那员外又是如何一毛不拔让他们杨家沒有沾上便宜,女儿又是如何煞费苦心在府内陶登银子出府,又是如何东窗事发被当家主母发现,最后又是用什么残忍手段弄死的,所有画面一一在脑海总跳过,李瑾之把从小大大所有自己知道的发生在宫里的这些秘密事件,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当下对老杨头厌恶起來,便连着眼神也跟着冷了下來,
杨家小女儿,犹自纳闷着,茫然的看着陶素,
陶素并不急着跟她解释,又对老杨头,道,“王爷好心,可并不见得王爷好骗,我虽有妒名在外,可并不见得就是容不下人的主母,府里的人,什么出身都有,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