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了过去。
快。快到只是一个眨眼间。项宇就冲到了人群之中。
一拳挥出。轰中短寸男的胸口。短寸男的胸口的几根肋骨寸寸断裂。整个胸口足足凹陷下去三四公分。
头发丝粗细的内劲一催。瞬间钻进短寸男的心脏。将之洞穿。
一指。戳进另外一个佣兵的咽喉。一抠一扯。扯下一大块连着骨头的皮肉。这个佣兵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來。因为他的喉管和整个脖子已经扯得扯烂。
被扯烂的脖子无法承受他脑袋的重量。他脑袋猛的一栽。整个人脸朝下重重倒地。鲜血很快染红他身下的地面。
双手探出。捧住刀疤脸的脑袋。用力一扭。骨折肉裂声中。刀疤脸的头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软绵绵的倒地。
啊。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鲜血狂飙之中。那三个佣兵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在项宇的身前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
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完全沒有了动静。全都死得不能再死。
这样快速的身法。这样强大的力量。这是正常人能达到的地步吗。
乌鸦吓得看得胆战心惊。他不是沒杀过人。但是自己这几个手下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他自己绝不可能如同项宇一般这样轻易解收割他们的性命。
而且之前他看到过项宇和自己手下的交手。项宇之前根本沒有这么厉害。更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怎么还可能变得更厉害。
难道。他真的是变成了厉鬼。來索命了。。
想到这里。乌鸦再次打了个哆嗦。他转过身。想要离开这个诡异恐怖的山谷。
然而人影一闪。很快的。项宇便來到了乌鸦身前。面对面的看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那冷漠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乌鸦的脸。
就是这个人。这个人扇了莫桑桑一巴掌。还将她踹下了悬崖。这个人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项宇眼眸中的恨意熊熊燃烧。
月亮似乎也被恐怖凶残的一幕吓到了。藏进了云层之中。天色更加阴暗。这样的环境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闪着幽光冷漠眼神。乌鸦只感到浑身发冷。就如同裸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项宇忽然笑了起來。满是血迹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乌鸦听到项宇的话。心情反而轻松起來。项宇这么一问。就证明他沒有死。
虽然有些惊讶项宇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沒死。但是只要他是个活人。不是鬼那就好办。再杀一次便是。
“既然我沒有死。那么你就要死了。”项宇平静的说道:“但是。我不会然你死得很痛快。我不是第一次杀人。知道人体所有的要害。也知道怎么才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底是谁死。”乌鸦狰狞的大喝一声。
接着他狠狠一拳挥出。击中项宇的胸口。
然而。项宇纹丝不动。乌鸦的拳头刚刚击中项宇的胸口。却感觉项宇的胸口仿佛藏着一颗银针。拳头被针刺得剧痛无比。 实际上。乌鸦是被项宇的内劲所伤。反震倒退开來。
砰。
项宇随手一拳。击中乌鸦的脸。将乌鸦砸翻在地。
乌鸦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给砸中。完全不能抵抗那磅礴的力道。整个脑子里全在嗡嗡作响。完全爬不起來。
他怎么这么强了。自己竟然连他一拳都承受不住。乌鸦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很快他就知道。项宇说的不让自己痛快的死是个什么意思。
项宇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左手按住乌鸦的手掌。右手高高的举起。对准了乌鸦的手指。狠狠的砸了下去。
十指连心。
这一下。乌鸦手指头上的指甲瞬间全部翻了过來。血肉模糊。可以看见白生生的骨头。
啊。
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烈疼痛。在乌鸦的手指头上炸开。炸的他双眼通红。嘴唇不停的颤抖。直欲就此昏死过去。一了百了。
乌鸦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气。
砰砰砰的闷响声不断响起。项宇机械的对着乌鸦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砸下去。直到这个手掌的指头全都变成肉末。他便按住乌鸦的另一只手。又一根接着一根砸了下去。
乌鸦痛不欲生。疼得失去知觉。
最后。项宇用石头砸烂了乌鸦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乌鸦整张脸已经不成人形。
一切终于平静下來。
项宇扔掉血糊糊的石头。往莫桑桑的方向走去。想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只是这时候。铺天盖地的晕眩感再次袭來。
他双眼一黑。重新栽倒在地。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了急促奔來的脚步声、焦急的呼喊声。他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喊女儿。听到人群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在喊医生。有人在哭泣。
他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说。他沒事。
然后项宇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