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树影婆娑,秋日的温度还是颇高,直让人汗流滚滚,
排排树影之中,两道黑影穿梭狂奔,转瞬之间已是冲出百來丈的距离,这两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骑着吉光马的夜刃豹的黄旭和施蓓蓓,
这黄旭醒了第二日之后,曲辰便和禺强返回东海之上,再次前往朝阳水谷,想看看能否将韩冰濛救出,而凌凝却是什么也沒说,闷声不响的收拾行囊返回圣兽斋,直把黄旭和施蓓蓓留下,
本來黄旭也是想即刻启程,却是在施蓓蓓的强烈要求之下多歇息了一日,这才启程出发,两人奔行几个时辰,向着扬州城行去!
眼看着一座城池缓缓映入眼帘,黄旭和施蓓蓓方才减缓速度,只见前方的城池之上戒备森严,将士均是甲胄而立,城墙之上一片银光闪闪,赫然是万千箭矢在阳光照射之下发出的光辉,
黄旭遥遥望去,看见扬州城如此戒备,心中也是不由一突,看來这九州之上的战局仍是是极为紧张胶着,两人纵兽前行,缓缓行到扬州城下,却听见城门上“哗哗”一片武器响动之声,显然是大作警戒,只听城墙上的将官一声高喝:“來者何人,”
黄旭微微一愣,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想了一下,开口传音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向梁父神上禀报,,还请将军前去通报一二,”
却听城门上的将官喊道:“神上日理万机,每日都有无数重要军情传來,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若是每个人神上都要亲自接见,又如何忙的过來,”说着语气又是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的令牌呢,拿出來,”
黄旭又是一愣,这令牌乃是战时每个斥候所带的随身信物,以作正身之用,黄旭哪里会有,立刻僵在原地,这城上的将官看黄旭半天沒有动静,也是愣了一下:“怎么,沒有令牌也敢來报信,”说着双手一挥,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动,城墙之上竟是瞬间列出万千弓箭,无数箭矢银光闪闪,齐齐对着自己,
黄旭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这守城的将官竟然如此不讲情面,自己不过是两个人,施蓓蓓还是一个女流,就拿着万千弓箭对着自己,连连摆手道:“将军,您误会了,我并非斥候或者传讯员,”
这将官一愣:“那你是干什么的,平民跑到这军事重地來,按照军令,乃是扰乱军营,当斩,还不速速离开,这战争之事,你们平民百姓还是少参合的少,我看你身强体壮,若是参军倒是不错,”
黄旭顿时被这将官说的毫无脾气,又是道:“我与梁父神上认识,你叫他出來便好,不然耽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守城将官又是一愣:“小子,你当我多大的能耐,能够见得到神上,若是相见,你自己去见便是,若是你沒有令牌,这城门我却是绝不会开的,”
黄旭听到这话,心中大为恼火,真气一涨,吉光马一声嘶啼,竟是快若闪电,凌空向着城墙之上冲去,这城墙之上的万千弓箭手还沒有反应过來,黄旭已是冲至城墙上,手中玉石宝剑出鞘,架在了这守城官德脖颈之上,这一切皆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根本來不及反应,等到这城墙上的千万将士反应过來,黄旭的宝剑已经是架在了这守城将官的脖颈之上,
这守城将官大惊失色:“你……你要干什么,莫非想……想造反不成,“
黄旭却是懒得废话:“去叫人喊梁父神上出來,”
这守城将官一个哆嗦,急忙道:“神上……神上他此刻不在城中,”
黄旭一愣,却是又道:“那你可知道祝回,”
这守城将官又是一愣:“祝……祝回将军此刻也不在军中,各位神上都出去了,沒有一位留在城中,”
黄旭又是一愣,沒想到这祝回和梁父都是不在军中,不由一愣,开口问道:“那现在城中主事之人是谁,”
这守城将官支支吾吾道:“是……是大皇子,”
“大皇子,”
“不错,是皇帝陛下的大皇子,”
黄旭却是沒有想到在此节骨眼上竟是突然冒出一个大皇子來,轩辕黄帝在九州之上销声匿迹十余年,其子女也是一直不知所踪,怎了会突然出现一个人來,开口道:“那边去将他找來,“
守城将官连声维诺,命令下属军士前去叫大皇子,然而命令刚刚下完,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是谁在城墙之上闹事,”
黄旭抬头看去,只见城墙之上缓缓走上來一人,约莫二十左右的样子,身穿甲胄,模样长的也是极为俊俏,说话铿锵有力,底气浑厚,显然修为不低,但是脸上一股傲气,让人看上去极为不爽,
这守城将官见到这个年轻人走上前來,连忙道:“大……大皇子,”身子却是被黄旭的宝剑架住,无法下跪,“这个人擅闯重地,声称有要事相报,”
黄旭听着这将官的话,急忙开口道:“在下黄旭,参见大皇子,”
这大皇子听到黄旭的话,不由一愣:“你就是黄旭,”
黄旭点了点头,放开了那将官:“这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