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黄旭向四周看了一圈,悄无生息,只听禺强道:“黄兄弟,你有什么事情便直说好了,这周围沒有别人,”
黄旭犹豫一阵,终于是开口道:“禺强前辈,你可知道此番我前去北极的目的何在么,”
禺强点了点头道:“曲辰兄弟跟我提过,你乃是为了寻亲而來,”
黄旭苦笑一声:“寻亲倒也是说不上,因为我要找的人到底是不是我的亲人,我还不确定,”禺强“哦”的疑惑了一声:“此话怎讲,”
黄旭犹豫一阵,伸手向怀中摸去,却是摸出一条雪白的丝帕,递到禺强面前,禺强看见这丝帕,先是一愣,从黄旭手中接过手帕仔细端详一阵,脸上的诧异之色却是越來越浓,只听禺强一声惊呼:“你怎么会有圣姑的手帕,”
“什么,”黄旭一惊,本來黄旭将这手帕拿出來不过是为了碰碰运气,心想着禺强多半是不会认识,不过是因为自己此次前往北极无功而返,心中有些无奈,姑且将这手帕拿出问问禺强,或许还有一点机会,沒想到这禺强竟是真的识得这手帕,不由大喜过望:“你认识这手帕的主人,”
禺强点了点头:“我们玄冰教圣姑似乎也有一条与你这一模一样的手帕,只是这上面绣的字有些不同罢了,不过我却是沒有看的仔细,这两条手帕应该是一样的,”说着又是想了一下,突然愣道:“你怎么会有这手帕的,莫非……莫非你认识圣姑,”
黄旭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激动:“若是我认识圣姑,我也便不会來问你了,这圣姑是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禺强一愣:“莫非你要找的人便是圣姑,”
黄旭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是有人叫我拿着这手帕來寻人的,其他的却似一概不知,说只要拿着这手帕,或许便能寻得我的母亲,”
禺强听到黄旭说出“母亲”二字,身子又是一僵:“这手帕是谁给你的,”
“圣兽斋斋主凌若天,”
禺强又是一愣,突然露出极为激动的神情:“他……他竟然还活着,莫非……莫非你真的是圣姑那经常念叨的孩子,”
黄旭看着禺强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禺强道:“你随我回神教,我带你面见圣姑,帮你问个清楚,”
黄旭听到这禺强的话,也是激动无比,想到自己凭借着手帕竟是真的有所发现,凌若天和蓐收果然沒有欺骗自己,但听到蓐收说要带自己回玄冰教问个清楚,也不知道是该喜该忧,想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叹息,这施蓓蓓体内剧毒发作之期已是日益临近,若是随着禺强返回玄冰教,再赶往西荒的话,这一來一回,时间必然是來不及了,思來想去,终于还是常常叹息一声:“我现在却是要去西荒办一件极为紧急之事,恐怕只能等我从西荒回來之后再前去北极了,”
禺强一愣:“有什么事情竟然比这件事还要重要,”
黄旭摇了摇头:“此时我暂时不能说,不知道前辈您可否为我描绘一下这圣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禺强却是摇头道:“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去看的好,我也不便与说出來,既然你决定先去西荒,我便在北极等你便是,等你來了,自然一切也就清楚了,”
黄旭哀叹一阵,这禺强说的极有道理,即便他此刻跟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也是无法证实,只会越加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倒不如不知道的好,不过若是等到施蓓蓓事了,自己也是务必需要到北极來一探究竟了,
黄旭沉默一阵,抬头望着天空,脑海中却是思绪百转,自己所得到的这条手帕,乃是凌若天给予自己的,而凌若天的这条手帕,又是从梁仪处得來的,而且便是这一条手帕,竟是让凌若天答应饶了成山和梁仪性命,而据禺强所言,玄冰教的圣姑也是有一条与此极为类似的手帕,若是这圣姑真的乃是自己的母亲的话,凌若天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进而又是想到蓐收,这个自称为自己爷爷之人,乃是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若是他当真是自己的爷爷,自己的母亲又该是多大的年纪,随即又想到自己,莫非自己现在所知道的年纪也是假的不成,
所有事情如同乱麻一般搅在一起,几乎将自己的脑袋撑得爆炸开來,却是突然感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回头一看,却见禺强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人生如同浮云一般,等你再活上二十年,便不会再有这么多烦恼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黄旭听了禺强的话,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极为赞同,脑海之中却是突然一道火光闪过,心中一震:二十年,黄旭却是突然想到,梁仪曾和凌若天说过,这条丝帕乃是从梁父手中偷得,而凌若天作为太虚旧部,更是于二十年前参见了那次泰山之上的封侯大会,圣兽斋更是何黄帝冲突大起,那一役之中,成山的胳膊便被凌若天卸下一条,
黄旭思來想去,却是想到梁父的手帕极有可能便是在二十年前的封侯大会上所取得的,而且这丝帕绝对是女性所用,进而想到凌若天说自己所使的太虚剑法真名乃是“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