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只说是。还不是。”
怜儿沒有说话。
“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你主子手上。”
“我的家人。”终于怜儿叹了口气。“我若说了。他们就沒命了。”
“那岂非你现在说或者不说。他们的处境都不会好过。”独孤一白站起身來。“那白云堡中的一号。岂能不知你已落网的事情。”
“一号。”怜儿惊讶地抬头。“你已经知道一号的事情了。”
独孤一白不置可否。眼神瞥了一眼鸽子的尸体。
怜儿挺直的肩膀突然颓败下來。眼神慌乱。但随即镇定下來:“你别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随即一只鸽子满天都是。能说明什么问題。”
“难道他不是你的家人。”独孤一白的眼神看向怜儿的腹部。
怜儿低头。她以为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筹码。但沒想到。也同时会被他利用。
“你说出來。你的家人被控制在哪里。一号是谁。你的主子又是谁。我会帮你救出他们。白云堡的实力。你该清楚。你考虑一下。我只给你两个时辰的考虑时间。”独孤一白说完转身就走。
怜儿在身后幽幽地问一句:“如果我不回答你会杀了我们母子吗。”
独孤一白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会放你出來。对你宠爱备至。你可要考虑好了。”
怜儿看着独孤一白的背影。银牙紧咬。喃喃地道:“独孤一白。算你狠。”
他把自己囚着还好。一号一直在暗处。知道自己什么也沒有说。如果他放自己出來。那她的家人岂非立刻沒了命。
怜儿咬着牙。可是。如果交待一切。以白云堡的实力。同那个人斗。会有希望吗。
那个人的阴狠。她可是领教过的。
她的家人呀。
怜儿这会儿再也坐不住。在牢内走來走去。心如乱麻。
郁晓晓躺在床上。刚才那会的嚣张和张扬都不见了。眼神里带领着忧郁与茫然。
澹如和独孤一白合伙将自己囚在白云堡。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榨干自己的剩余价值。然后自己就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
她不怕被丢掉。
她一直自信她能自食其力。
只是她不知道另一伙想要自己命的人是谁。这让她很窝火。
按理说。郁晓晓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她怎么可能招惹到是非。
那么一切是非的开始。也就是从她被少陵王娶亲未遂又休回來这段时间发生的。那她杀之人是为了泄恨还是灭口。
独孤一白和澹台原來以为自己是奸细。是谁的奸细。难道是郁天庭的。
他们想把自己囚在这里。是为了查清自己幕后的黑手。
难道真正的郁晓晓真的是个奸细。
郁晓晓越想头越乱。这些是是非非的自己本想逃开。沒想到越逃越乱。最后自己受到的伤害越重。
她还是忘不了与澹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就是这一点让她更是愤恨不已。恨自己。
她腾地起身。往外就走:“你们通知堡主。我要去逛街。让他安排人。”
丫环们见状忙小跑着走了。
郁晓晓走到城堡门口。门开了。
几辆普通的马车。车周身站着许多人。看装扮好像走江湖的生意人。就这样出现在了郁晓晓的面前。
那些人穿着普通的衣装。面孔特点让郁晓晓有些眼熟。高挺鼻子。深陷的眼睛。明显带着外域的特点。第一辆马车就在她身边经过。那车内之人撩起车帘一角。正好奇地张望。被郁晓晓一眼瞧见。她哎地一声。扯住马车帘。那车内之人也看见了她。一把撩开绣帘。声音中带着惊喜:“郁晓晓。”
“格央木娃。”郁晓晓随着车跑。终于车停了。
郁晓晓看着格央木娃熟悉的面容。惊喜异常:“你怎么到这里來了。”
格央木娃听她发此一问。垂下头去。眼睛里现了泪水:“我是逃出來的。幸亏哥哥有警觉。他安排的人手及时救了我的命……”
郁晓晓沒听明白:“你缓一缓。什么逃。哪个哥哥。又是谁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