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了好奇。让厨房将给夫人准备的食物给他备一份。但当食物端上來的时候。他有些犹豫了。这个还冒着血沫的牛肉真的能吃吗。
但丫环说。看见夫人吃了。而且吃得很香。
独孤一白犹豫着。让丫环讲述夫人是怎么吃的。便也练习用刀叉切了一块。沾上了带着怪味的酱料。只一口。他就吐了出去。这味道太怪了。他怀疑也许丫环们看错了。夫人是吃了。但肯定是偷偷又吐掉了。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对付自己。
不太像。
独孤一白又试着吃了一口。那怪味酱在舌尖上停留了一会儿。独孤一白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然后过了一会儿竟然微微点头。很快。将一客牛肉都吃进了肚。
心里对郁晓晓做的一切更起了好奇。便让人将她的行为都细细地讲给他听。
听到后來。他对她装修的房子來了兴趣。但一直忍着沒有去看。只等着她峻工。
郁晓晓在白云堡里随心所欲地时候。无涯又不见了。
她不敢问独孤一白。为了无涯着想。
事实上。她欠欧阳的。來了这么久。只有他是不计条件地帮助自己。
而且他说喜欢自己。
郁晓晓想到这点的时候。嘴里露出冷笑。她在笑自己。笑自己蠢。笑自己怕是以后再沒机会抱答欧阳了。却为什么要无聊地问那句话。她真不知道再见面时。她该如何面对他。他是朋友。她不想失去他。
这些日子。郁晓晓在白云堡里。看起來很逍遥。
也很HAPPY。
郁晓晓又恢复了初來时那样温婉内敛的样子。
她不再找独孤一白要休书。
在自己这个身份还有用的时候。郁晓晓尽量的利用。他利用自己。自己也可以利用他。
她将附近有名的戏班子都瞧了个遍。再也想不出新鲜的花样。她便坐在院子里。教所有的丫环们健身操。
所以。每天独孤一白站在窗口都能看到一个奇观: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子在扭腰晃臀。那姿势怪异得很。而且那音乐咚咚的。所以一群人跳起來。非常吸引人眼球。
尤其郁晓晓跳得目中无人。在他看來。她哪里有半点良家妇女的样子。分明是在勾、引男人。
终于独孤一白下了楼。将乐师赶走。郁晓晓在沒有音乐的情况下。将动作完成。
她不过是在跳恰恰。
那群丫环见到独孤一白。老鼠一样溜走了。只留下了郁晓晓一个人。其实她们从心里是非常不愿意跳这个鬼舞的。跳的时候。她们都觉得羞的慌。可是她是夫人。而且是堡主非常宠爱的夫人。
独孤一白一身黑衣。同郁晓晓第一见到他的时候一样。阳光在他身后晕上了一层浅浅的光圈。他整个人在阳光里。比阳光还夺目。他看着她。眸中带着兴味:“夫人。能告诉为夫。你在做什么吗。”
“你不是看到了。在跳舞呀。”郁晓虹仍旧扭动腰身。运动着。这些日子她在房里偷偷的练功。只为快些恢复自己的战斗力。
她有技术。但是沒有力量和速度。遇到事情。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这让她很不爽。
平时闲的慌。就全用來练功好了。
“跳舞。你确实你不是意图勾、引为夫。吸引为夫的注意力。”独孤一白抱着肩。靠在榕树上。嘴角挂着邪笑。看着她。
“勾、引。”郁晓晓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她看向独孤一白的眼神。也很不面子。上下地打量。象打量一堆土豆。在估价。
独孤一白看着她这么嚣张的样子。吸了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沒变。仍旧挂着那副邪气的笑。
郁晓晓终于停下來。她做的这一切可是无意吸引他的注意力。如果说真的引起他的兴趣了。他再对自己打什么主意。自己岂不沒有轻松的日子过了。
“你有事。”郁晓晓停了下來。扯着自己的衣服。看着独孤一白道。
他不是在这里耍帅吧。摆这副样子给谁看。
“你如果不是在勾引我。那么你就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你说对不对。”独孤一白直起身子。上前两步。俯下头來看着郁晓晓。“我还真是不理解。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什么。”
郁晓晓仰头看着独孤一白。在他的阴影里。她也想看清。他到底居心何在。难道他就要把自己困死在白云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