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沒有作声,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教训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她的脸有些热,
“是本堡主待你太客气了,不过是什么让你如此挑战本堡主的权威和尊严,嗯,”独孤一白凤眸一眯,将眼前的一碗粥一甩,那粥碗摔到了地上,碗碎裂成片,粥溅到了周围的丫环身上,她们惊叫了一声,忙蹲下开始收拾,独孤一白看了她们一眼,沒有制止,而是看着郁晓晓道:“怎么不说话了,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无耻了了,”
“无耻,”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郁晓晓,她站起身來,“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你蒙羞的话,那么很抱歉,OK,但是你这样做不觉得……会降低你的个人素质吗,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
独孤一白看着郁晓晓挑着眉头,满眼带着怒气,他愣了一下,脸色一些:“你脾气还不小,坐下,吃饭吧,”
郁晓晓摇了摇头:“不吃了,”
“你的脾气比我还大,真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底气这么足……”独孤一白说着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郁晓晓近前,他抬手捏起了郁晓晓的下巴,“是不是你当真以为本堡主不会对女人下手,”
郁晓晓仰着头看他,眼神里沒有一点惧色,反正事情发生了:“动手,是啊,男人先天优势如果不利用,岂不可惜,”
独孤一白手下用力,郁晓晓嘶了口冷气,他不会真的对自己动手吧,
他突然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題让郁晓晓叹了口气,她也以同样的语气回答道:“我的目的是要休书,我想做的事情便是同他在一起,”
“你……太嚣张了,”独孤一白恨恨地道,“而且你竟然丝毫不掩饰,你的眼里还有沒有白云堡,还有沒有我这个堡主,”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字地道,
郁晓晓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眼眸垂了下去,她低声道:“你要我怎么做,我做就是了,”
“我让你老实地呆在白云堡里,不要成天想着如何去取悦别的男人,也不要想着离开,”
郁晓晓摇了摇头:“我们都是聪明人,或者换个说法,我们都是成年人,搞些阴谋我不擅长,但我却会坚持,坚持我的选择,”
独孤一白突然笑了,松开她:“你就这么自信,他同你的想法一样吗,如果一样,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郁晓晓想知道的问題,他们怎么把自己从少陵王府里弄出來的,澹台是怎么想的,自己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澹台同独孤一白之间有什么协议,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澹台让自己回到白云堡,是为了让自己安全,
事实上是这样的吗,
看出了郁晓晓的疑惑,独孤一白松开手,他笑了:“怎么样,现在还会这样嚣张吗,你难道不知道白云堡是庇护你的唯一场所,”
郁晓晓看着独孤一白,原本阳光俊美的脸现在看起來有些狰狞,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些……
郁晓晓被打败了,
独孤一白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对旁边的人道:“來人,送夫人回房休息,”
郁晓晓看着独孤一白的脸,她什么也沒说,转身就走,
一连两天,独孤一白不再邀请她去一同用餐,
好在沒被禁足,
郁晓晓到处去找无涯,这个家伙平时总会神出鬼沒,会跳出來吓自己一跳,可是想找的时候,自己却找不到,
在白云堡内走的时候,她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那來自于她的第六感,
做间谍这行沒有敏锐的第六感,会死得很惨,
这是她教官的原话,]
事实上她还沒有机会利用这个第六感呢,除了那陪练的时候躲避身后的拳头,
现在这不寻常的气息告诉她,要出大事了,
但白云堡外表上一切都很正常,而且正常的异乎寻常,就连独孤一白仍然喝得醉醺醺的,只是怜儿沒再來敲她的门,
但是郁晓晓就觉得哪里不一样,是什么呢,
这一夜,她睡得不太好,
就在午夜时分,她腾地坐起來,白云堡内一片乱嘈嘈地喊打声,四处起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