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吵杂声起,乱哄哄的,跑來跑去的脚步声,郁晓晓打开了房门,这个时候,沒有人注意她,
郁晓晓跟着人一起來到了院子里,好几幢屋子起了火,人们都在救火,
郁晓晓的眼睛在人群中搜索熟悉的身影,然而,沒有,除了一些丫环,家丁,独孤一白和无涯,她都沒有看见,
是谁放的火,敢在白云堡头上动土 ,那个人不想活了,
不过,这火放得……郁晓晓开始加快脚步,她向门口走去,
大门关得紧紧得,守卫一个都沒少,也沒有人跑去救火,看她近前,还有两个人沒忘记施礼,
郁晓晓回头,这条路不通,那么就走另外一条,
那是在屋旁有一个角门,以前她同碧儿还打算用那条道來着,但后來逃跑得很顺利,自己备的钗子还在发上,她摸了下來握在手里,很快到了角门旁,门仍旧上了锁,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一派纷乱的影像,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将钗子直了直,插进了锁孔,开始拨弄,这种事情是她的功课之一,只是这古代的锁她沒试过,有些费时,她心里焦急,手上加快了动作,终于嗒地一声,锁开了,
郁晓晓犹豫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她现在沒有想好,自己一个人是不是有能力重新回到京都去,
但是这个火灾实在太有诱惑了,
她终于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门以她的理解,出去之后该是一小院,然后再有一条通往外界的秘密道路,
小院是正确的,
然而她沒有看见什么道路,
只是一个小院子,
有几间茅草屋,
确实是茅草屋,郁晓晓擦了擦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这里面怎么会有茅草屋,
屋子里面黑黑的,沒有灯火,
事实上,胡晓晓觉得这个院子里会喘气的只有她一个人,
郁晓晓到处寻找出路,那院子沒有围墙,再往外走是黑黑的狰狞的树影,她用狰狞这个词是因为她觉得那些实在是古老了些,盘枝错节的,
她走了过去,扶着树干往下看,虽然月光不太亮,但这下面是悬涯,这沒错,
郁晓晓又转了几圈,终于放弃了,她沒有办法也沒有胆量跳下不知深度的悬涯,
她又锁上门回到了热闹的院子,
火小了些,仍旧人來人往,好像一切都沒有变化,
郁晓晓在院子里左看右看,她又回到了房间,一打开房门,她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谁,”
暗夜里月光打在窗棂上,也勾勒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人坐在她平时坐的檀木椅上,一动不动,
郁晓晓吐了口气:“你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该死,如果有电灯就好了,
她站在 门口,现在走廊里沒有丫环也沒有家丁,院子里好像也比刚才安静了不少,
这个男人不是來害自己的吧,
“怎么解释,”突然那男人开了口,
郁晓晓听出了他的声音,长出了一口气:“是你,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人,怎么不点灯,”
她摸索着点上了油灯,屋内一下子亮了起來,
灯光下坐着的正是一身玄装的独孤一白,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这演的是哪出呀,”郁晓晓苦笑了一声,“外面那么热门,你來这里做什么,”
“ 不來这里,怎么掌握你的行踪呀,”
郁晓晓有些心虚,沒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你刚才在找什么,”
刚才,
郁晓晓回想着刚才哪个迹象表明,她被跟踪了,
也许他们都是高手,
腾地,郁晓晓眨眼的瞬间,独孤一白已到了近前,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形成了威压,让她头嗡地一下,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弄不明白的,而且好象……刚才自己的一切行动都落入了人家的眼里,
独孤一白眼睛看着他,手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领,声音温柔下來:“说呀,你找什么,我带你去找,我的夫人,”
“我……沒找东西,”
“给我一个可以信你的理由,”独孤一白手轻轻地抚上了郁晓晓的头发,“你当我是个傻子吗,”
郁晓晓只觉得耳边起了一阵阵地鸡皮疙瘩,这个独孤一白果然不是假的,他一发威就这么吓人,郁晓晓稳定了一下心神,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在跟踪我,你一直在怀疑我,”
“刚才的问題是我先问的,夫人,你先回答,”独孤一白眼睛盯着郁晓晓的脖子,郁晓晓觉得自己的脖子开始阵阵发凉,
他象一只狼,可能会随时扑上來咬噬她的大动脉,
“不如坐下说啊,”郁晓晓想往旁边躲,现在的独孤一白看起來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