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不解气,现在的聂江龙再好欺负不过了,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偏偏把自己当做烈士,以为自己是地下党么,想充英雄么,
还有他想到很重要的一点,这家伙太像无间道了,平日里面装得道貌岸然,想不到临阵倒戈,
“住……住手,”聂江龙忍不住呻吟,哼道,顺便说一下,方才丁云骥为了想问话,有意沒有封住他的哑穴,这样即使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他,
“什么,居然敢命令我,”丁云骥走过去,又是一顿拳脚伺候,
“求你,……停手,丁……丁师弟……”此时,聂江龙面上已经出现了红肿淤青,两只眼圈黑黑的,足以跟熊猫眼媲美,嘴角边溢出了一丝鲜血,神情狼狈不堪,眼中此时方带出一丝对于丁云骥的恐惧之感,
在他看來,墨玉既然在自己掌教手中,那么对方怎么样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动手吧,谁知道这小子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居然毫不考虑自己的处境,难道跟玄都作对,可以有好果子吃么,
“哼哼,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丁云骥上去又在他身体柔软的部位,补了几记重拳,方才停手道,
“丁师弟,不,丁云骥难道你不知道……”他微微喘了口气,有些气喘地躺在地上,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人,说道,
“不知道什么,你别啰里吧嗦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丁云骥有些不耐烦地道,
“你难道不知道墨玉此时在我们手中么,”
“当然知道了,”丁云骥点点头,半晌,他忽然寻思过味來,眼睛睥睨地望着脚下的臣服者,“看來,你是在提醒我了,”
“不……”还沒有等聂江龙说出另一个字“错”字來,只见丁云骥蓦然眉头一皱,拳头再次如雨点一般,向他身上打來,
“你是白痴么,还是傻瓜,难道不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么,现在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不但不知道求饶,居然说出威胁我的话來,看來你是不清楚我的为人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对着地上的聂江龙进行着拳打脚踢,当然他对于此时已经手无寸铁的聂江龙來说,根本就沒有使出真力來,一來是这小子身上劲力全失,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他小命呜呼了;二來,若是用上真力,不出几下,他就成重伤了,那样一來,根本沒有享受到什么疼痛,那样怎么让他信服,
“臭小子,怎么样,‘红焖肉’的感觉如何,”丁云骥蓦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晃动了几下脑袋,将手指的关节捏得噼里啪啦作响,
“你……你……不要……再打了……”此时,地上挨揍的聂江龙面上已经看不出本來的面目,气若游丝地道,
“哼,”丁云骥重重地踢了他一脚,道:“别装死,这些都是皮肉之苦,我可沒有将你打出内伤來,”
“我……我知道……”聂江龙费力地说道,
“是么,我可不相信,”丁云骥诡笑道,嘴唇微动,不知在跟谁说着什么,
……
遁天戒内,红豆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心如波澜,真是想不到从玄都出來的“墨玉”居然是个赝品,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情居然让丁云骥看出來了,
“云骥,你给我好好收拾他,”她恨恨地指着天空说道,
这时耳边传來了丁云骥的传音,“红豆,帮个忙好不好,”
“不好,”红豆佯怒道,
“我喜欢看到你变成鹦鹉的样子,那样就让我想起了,从前美好的时光,……”
后面再说的什么话,红豆沒有听到耳中,但是虽然她表面佯作生气,但是早在丁云骥沒有出声之前,她就已经不生气了,
虽然口中拒绝了,但是慢慢地她的身型还是发生了变化,先是体形逐渐缩小,然后从肋下生出了一对翅膀,接着头顶和尾翼出现了绚丽的羽毛,
还沒等她完全变化完毕,只听身后剧痛,痛彻心扉:“丁云骥,你这个卑鄙小人,下流无赖,”
“嘿嘿,事宜从权,多谢夸奖,嘻嘻,”声音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