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木头”的做法,他甚至将手中的“银戒”指向他,但是却被墨玉轻轻握住了拳头,不能动弹,
“云骥,如果你若是再任意妄为,那么你私自下山闯下的祸就不可收场了,难道你也想像我一样,被罚去守护什么地方么,”荆芥慢慢地给聂江龙推宫活血,看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有要清醒的预兆,
丁云骥听他说得笃定,不禁停下了手,他做出一副向四周张望,不关己事的样子,
但他发现这酒楼中的酒客们都保持这一个姿态始终不变,大家或端杯,或畅饮,或勾肩搭背,但都定住不动,就连眼珠都不错一下,
丁云骥看到这样的奇事,不禁道:“帅师兄,这些人都怎么了,难道让你施了什么法术,”
“不错,这正是荆师兄的独门秘技:‘闭目塞听定身咒’,”一旁的聂江龙慢慢站了起來,只是用目光定定地望住墨玉,便不再言语,丝毫不提刚才昏睡的事情,
荆芥好整以暇,望着丁云骥,目光中似乎颇有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架势,
丁云骥见了,望向聂江龙,但见他似乎并沒有注意,站了起來,向荆芥深施一礼,道:“荆师兄,聂江龙还是到外面去等候为好,”
“嗯,”荆芥微微点头,
聂江龙向墨玉微微点头,便大步向外面走去,
丁云骥见他有意成全自己,便走到众人身边,一一为其解开这“黑甜”的药力,
见到众人要醒,心中一动,便也学着众人的样子,也趴在桌边装睡,
众人揉揉眼睛,站了起來,见到了荆芥立在一边,沒有想到自己被迷,还以为是自己酒量尚浅,不胜酒力,满面羞赧,躬身施礼,
荆芥则是还礼不迭,
杜方仁见到小师弟兀自趴在桌上,口中似乎还说着醉话:“你们都不够意思,居然派人來捉我们,……”
“小师弟,快醒醒,”
丁云骥装出一副如梦方醒的状态,“大师兄,我们到了么,”
“不,我们刚才真是羞煞人了,居然被这素酒灌醉了……”杜方仁面上有些不自在的神态,
但是丁云骥却是不领情的样子,兀自向周围的道士稽首道:“众位师兄,师弟我进门时间尚浅,自然难以承受这酒量,怎么各位也醉了呢,”
众位师兄不禁有些干咳起來,心中却暗自埋怨道:还不是你这小子,一个劲儿劝酒,要不然怎么会醉,
丁云骥有如初见荆芥一般,揉揉眼睛,道:“原來是……荆芥师兄……呵呵……帅师兄……”
荆芥也不揭破,便道:“既然云骥已经醒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吧,”
众人点头,山栀走过來,轻轻从丁云骥旁边替下杜方仁,悄声说道:“老大,你真厉害,”
丁云骥一个暴栗过去,“哼,厉害个屁,”就是这样机关算尽,还是沒有逃出那老狐狸的手中,
他刚要从怀中取出“血云匕”,顿了顿,便拍着山栀的肩膀道:“胖子,我们两个一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