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鼠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公”居然忘了旧情,任由“小三”挑拨,结果送了自己性命,口中发出惨呼,还沒有來得及咬到那红果,便蹬了蹬腿,不动了,
丁云骥看得一阵心寒,心中有些忐忑,不由咽了一下唾沫,看那老鼠口中的尖利牙齿,若是不小心被咬到了,那么不会是一件什么高兴的事,
他小心地驱动着脚下飞剑,向上提高了一个层次,眼前浓雾慢慢盛了起來,将他的身形掩在了白雾中,
那大老鼠转身向那群母鼠望去,眼中尽是凶光,牙间尽是鲜血淋漓,
那群母鼠一阵骚动,霎时间沒了声音,便向后面撤去,
那公鼠似是见到自己的暴行,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便张开大嘴,冲着那群母鼠一阵乱叫,便大摇大摆地回洞了,
丁云骥见了心中暗道:原來这老鼠中间,也存在着杀鸡儆猴的作用,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继续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气息,
抱着继续看戏的目的,接着往下看,他隐隐觉得这群母鼠似乎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果然那群母鼠在一阵匍匐之后,便凑到了一起,叽叽咕咕地低声叫着,它们小心地挪向那只刚刚得势的小母鼠,似乎都围着它献着殷勤,
那小母鼠似乎很是得意,被这群母鼠簇拥着向那藤条慢慢爬來,望到了那大母鼠的躯体,便小心地绕过,用嘴小心地啃着它藤条上面刚才尝过的红果,
那红果大概滋味甚美,故而它在吃了一个之后,便又去啃另外的一枚,
谁知,旁边的几只母鼠互相望了望,便暗暗打了一个招呼,齐齐用身子向那小母鼠撞去,
那小母鼠猝不及防,猛然跌入了上面荆棘横生的丛中,它口中吃痛,便尖声地叫着,身上的白毛更是被荆条刺得遍体鲜红,
那荆条许是接受了那母鼠的鲜血滋润,居然更加疯狂地绞住母鼠身体,拼命地从那母鼠体内吸收养分,
这声音引得洞中的大老鼠风似的钻了出來,当它望到了那横生粗壮的荆棘已然将那只心爱的小母鼠密密实实地卷住,口中更是急得发昏,不停地在原地乱蹦,
那其余的母鼠更是骇得躲到了远处,
大鼠见了,火红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來转去,想是心生了什么计策,來回绕了几圈之后,居然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它猛然窜入鼠群之中,用口咬住那其中的只只母鼠,一只只向那荆条结成的牢笼中扔去,
其余母鼠更是骇得魂飞天外,大概沒有想到这个“沒良心的”居然“冲冠一怒为红颜”,向自己下毒手,当下吱吱乱叫着,躲避着公鼠的侵犯,
但是个个力小,怎能挡得住那巨鼠的进攻,很快个个都恨少生了几条腿,便都被尽数抛入荆棘丛中,
那荆条被那后來的母鼠一砸,显然更是对着“后來客”产生了兴趣,居然放弃了对那小母鼠鲜血的吸吮,转而去吸收那后來居上的体型更加硕大的母鼠们的鲜血,
就是这一呼一吸之间,那疯狂的公鼠,已将自己的“后宫”尽数扔到了那荆棘丛中,就只是为了救那小母鼠,
它体型硕大,望着小母鼠逐渐露出鲜血淋漓的身子,口中叫着,踏着脚下更是吱吱乱叫的其他母鼠的身子,几步跳到了那小母鼠身边,口中猛然叼住了那小母鼠的颈上毛皮,就向外跳出,谁知那群母鼠许是真的疯了,居然个个挣扎着向这公鼠咬來,转瞬间,将那公鼠的四肢死死咬住,
那公鼠吃痛,但仍然放不下口中的小母鼠,而是忍着剧痛,将口中的小母鼠猛然掷出了荆条丛中,但是他也被其余母鼠拉入了荆棘丛中,那荆条受到了大量鲜血的刺激,居然又横生出数条尖利的荆条,猛然插入那群鼠体内,用力地吮吸着群鼠的鲜血,半晌工夫,那鼠群不再挣扎,显然已然失去了生机,
那被掷到了外面的小母鼠,似乎也是回天乏术,半晌抽搐了几下,便气绝了,
啧啧,丁云骥心中暗自感慨,想不到这小小老鼠居然也很情深意重,只是对于那些母鼠來说,就未免太过于无情了,
半空之中,他缓缓降下飞宝,许是那荆条吸饱了鲜血,再沒有什么藤萝飞來,而是静静地伏在地上颤动着,
丁云骥此时心中一喜,试着驾着飞剑,向前行去,果然有若长驱直入,直奔那藤条最深处,
隐隐的,丁云骥望见前面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山洞,似乎很深的样子,
他脚上加力,不久便到达了那绿藤的尽头,此时他发现那绿藤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有若拇指大小的果实,他看了很是欣喜,待到见了苏叶,定然让她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出手如电,将见到的红果都尽数摘掉,
那绿藤上面的红果本來不多,被他这样采摘,不久便告“售罄”,
他回头向山洞中望去,发现在山洞的入口居然沒有绿藤生长,莫非这山洞中还有着什么让那吸血的绿藤忌惮的东西么,
这样想着,他放慢了脚步,心中居然有些踌躇,究竟苏叶和倾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