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记忆中,却不曾见过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物,
“怎么,云骥不认识了么,”面前的青袍道士,唇角露出一丝蛊惑人心的笑容,轻笑道,接着用手长长地模仿从前的样子,轻轻捋了捋面前不存在的胡须,
“你是……”丁云骥眼睛逐渐睁大,张大了嘴巴,足够能容下一个鸡蛋的样子,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惊喜,
旁边两人的表情也是如是,
青袍道士慢慢微笑点头,然后不待众人有所表示,转身对流云道长说道:“流云长老,不必有什么恼怒,年轻人难免不能犯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依师侄所看,重罚就不比了,就让他们去抄写数千遍心经,也让他们有个警惕,也就罢了,”
流云道长虽如此说,但是终是舍不得将自己爱徒亲自费去武功,见他如此求情,便面露羞赧之色,老脸一红,道:“话虽如此,但是我这孽徒,若是不能严惩,恐生祸患,”转头面向众人,道:“跟我回去,哼,今日定然饶不了你等,”
他长袖一挥,甚是恼怒,眼神向丁云骥等人飘去,面上露出一副怀恨于心的表情,
转身从怀中取出一件云形如意,轻轻抛向半空,便乘上“如意”,御空而去,
身后道士随之慢慢站起,躬身向青袍道士打了一个稽首,转身离去,
此时,丁云骥伸长脖子等着他们一众杂毛道士走远,便欣喜地跳到了青袍道士跟前,嬉笑道:“夫子,不会是你吧,”
原來此人正是阔别累日的荆芥,
荆芥面带笑容,显得甚是飘逸不群,
“你的胡子呢,你的白头发呢,”丁云骥顺手摸了摸荆芥的白嫩如玉的面颊,一点也不怕让别人说他有断袖之癖,
荆芥却并不以此为恼,反而面上露出一丝轻笑,“现在老夫……现在贫道已经恢复了百年的功力,自然也就恢复了百年之前的容貌,”
“哦,”丁云骥张大了嘴巴,面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我说夫子,现在我们可不能再叫你这样的称呼了,得了,见你长得这么帅,就叫你帅哥师父吧,”
荆芥笑而不语,大概是回复了百年的功力,故而显得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也就不在乎别人怎样称呼他了吧,尤其他知道,丁云骥一贯如此,
墨玉轻拍丁云骥肩膀,不由牵动了伤口 ,引得眉头一皱,
荆芥望过去,眉间一皱,显得更加动人心魄,引得丁云骥心中暗道:这夫子荆芥长得真是要命呀,想來古來的宋玉,还有什么邹忌,要是晚生几年,都得靠边站,只这么一皱眉,就那么好看,我要是生得个女儿身,估计早让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他这样想着,面上的表情居然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好在众人沒有看见,
他捏着下巴,望着夫子荆芥正在给墨玉推宫活血,自然用不上他帮忙,也就继续胡思乱想道:说不定,这荆芥夫子之所以被他师父贬到葛山村受罪,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一定是他的长相惹的祸,嗯,一定是的,说不定是那家姑娘看上了他,为他殉情而死,故而被他师父知道,就认为都是他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
此时在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那个有如狼嚎的张宇的歌声:“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猛然正了正心神,意识到自己跑題了,连忙俯下身子,去看墨玉的伤势,
伤口很深,已然见骨,但是墨玉尽管沒有哼出声,却仍然面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丁云骥见了,气道:“木头,你等着,等我学成了武功,我就帮你把那个什么‘大公鸡’的胳膊给你卸下來,”
“呵呵,老大,你给那个什么道士取得名字真像呀,”山栀捂着嘴巴笑道,
我的老天,丁云骥最看不得山栀学女孩的样子,自从白泽走后,这样的动作已经重复出现很多次了,此时,顾不得夫子荆芥在身边,过去一个耳刮子,怒道:“死胖子,你再给我做一个东施效颦的样子,看我怎么揍你,”
山栀一缩脑袋,吐了吐舌头,道:“老大,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