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缓,带着深深的眷恋,
“瞎说,”苏叶的唇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还有什么呀,”
“还有呀……我老婆还会是一群小丁云骥、小苏叶的娘亲,还有一群小小云骥、小小叶的奶奶呀,”他想到了以后,儿女成群的样子,笑出了声,“你呀,会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婆,最好的妈妈……”
“你乱讲,”苏叶回头侧身,眼睛娇嗔地望着他,
“难不成,你还想逃跑,”丁云骥笑着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瑶鼻,嘴轻轻在她樱唇上面轻轻一亲,
眼见她娇羞无限,不禁将唇凑到她的樱唇上面,深深地亲吻着,
两个人一阵轻怜蜜爱,
半晌,苏叶面色酡红,轻轻推开他的霸道,
丁云骥却紧紧拥着她,将她大力拥入怀中,道:“老婆,你回去看看吧,我会想你的,”
苏叶被他拥入怀中,双手无力地捶着他的后背,接着,便紧紧地伏在他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
半晌,两人轻轻分开,她头靠在他肩上,他环住她的纤腰,两人将目光齐齐投射到天上明镜般的月亮……
这真是:“初忆清溪两相见,漫漫长路定衷情,缱绻两情难离分,不羡來生伴此生……”
……
第二日清早,银戒空间里面的空地上面大家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像是话别,
那白鹤许是吃了苏叶的一些灵药,以及地上的洞冥草,再加上倾绯的医治,显得很是精神,兀自在屋外的空地上面迎着头顶上沐浴的阳光,悠然自在地跳起了“白鹤之舞”,那洁白的羽翼,修长的脖颈,还有头上的红若朱砂的丹顶,无不显得灵巧婉约,在阳光之下翩然飞舞,鹤鸣声声,神情快活,
旁边的人物似乎沒有它快活,面上都隐隐地流露出一丝离愁别绪,
“你当真要走了,”丁云骥不舍地拉着苏叶的素手,眸光之中流露着不舍,
苏叶也望着他,眼神中充满着眷恋,轻轻点头,道:“你要真是拜入玄都门下,一定要好好练*,努力呀,”
“老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老公这么厉害单凭唇枪舌剑就可以把人气得半死,”他猛然想到那个什么许玄机被气得脸色发青,离席拂袖而去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要小心呢,”望着他面上的得意,她隐隐有一些担心,丁云骥得罪了那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丁云骥拍着胸脯道:“老婆,你放心,从來就只有我算计别人的时候,那个能算计我的还沒有出世呢,”
“哼,说大话,”苏叶仔细想想,他实在不会有什么吃亏的地方,但是嘴仍然撇了撇,嘟着嘴巴说着,
“当然,我一定会是玄都门派历史上最聪明的弟子,当然木头也不会比我差的,”丁云骥嘿嘿一笑,“我们一定会是玄都里面最优秀的弟子,等我们学成了,过几天就去看你们,”
“哼,不害臊,”红豆振翅飞着,言语中一副不以为然的想法,“以为自己是天才么,”
丁云骥望了望它得意的神情,张了张嘴,便很听话地闭上了嘴,
红豆见他头一次沒有回嘴,很是奇怪,偏着头问他:“死无赖,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丁云骥望着红豆上下飞动的鸟影,猛然张开怀抱,向它扑來,嘴里嬉笑着,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红豆美女,马上就要见不到你了,來抱抱,”
“死无赖,你不是好人,”红豆一边骂着,一边迅速飞走,
丁云骥嘿嘿一笑,心道:看來还是这招杀手锏好用,
墨玉望着眼前的倾绯,轻轻地拉着她的纤纤玉手,眼中似有无限情意,又似有无限嘱托,
倾绯,你记得要好好保重,
你也是,
倾绯望着他,轻轻颔首,面上出现了不舍的神情,
两个人执手相望,却谁都沒有说话,两个人想要说的话,都在默默相望的眼神中交流着,
另一边,白泽悄悄拉住山栀的手,道:“山栀哥哥,你可别忘了我呦,”
“小白妹妹,我会天天想着你的,”两个人的眼中也尽是难舍的情感,
一旁,红豆早已经等得不耐烦,道:“你们一个个真是婆婆妈妈,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弄得这样伤感,”它偏头望向旁边草地上面的白儿,道:“白儿,他们真是很烦,”
“好了,既然要走了,就别婆婆妈妈的了,”红豆拍着翅膀道,
银戒之外,众人依依惜别,
倾绯轻笑道:“苏叶妹妹,我们走吧,”
苏叶黯然点头,这正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丁云骥也作出这样的样子,面上露出不舍道:“老婆,我会想你的,”
墨玉从身边取出那通体晶莹,上面隐隐祥云缭绕的“紫玉葫”,交给了倾绯,道:“我的技艺微末,不足以能解开‘喜菱’姑娘身上的诅咒,或许山主可以解决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