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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明月照沟渠(2 / 4)

往房间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戴铎不安的等候。见雍正身体颤抖。焦躁不安。扶着窗户几乎要站立不稳。忙上前扶了他。雍正满面惨白。冷汗涌出。颤声道:“先回去。”

一路上两人均无言。进入养心殿暖阁。戴铎扶着雍正落座。却一言不发。雍正喘息半天。方才略显平静。终于。雍正咬牙切齿地道:“这两个逆子。逆子啊……”戴铎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一丝疑虑。雍正道:“去叫弘时來见朕。弘历在殿外候着。”戴铎依言而去。

弘时忐忑的步入养心殿。见戴铎站在暖阁外。向他拱了拱手。戴铎回了一个礼。雍正正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皇阿玛。。”弘时叫了一声。雍正沉着声道:“交出來吧。”弘时一愣。不明所以。“儿臣不明白皇阿玛的意思。”

雍正哼了一声。“朕赐给你们的荷包里并沒有装硫磺。而是和硫磺气味相似的药粉。朕命人在你们房间里放了蜈蚣。那蜈蚣却不敢近你的身。可见你身上戴了驱虫草。”弘时闻言大骇。却仍镇定道:“那……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呀。”“寒冬腊月的。你戴驱虫草做什么。”雍正仍是不紧不慢的逼问。“儿臣的荷包一年四季就一个。懒得换。”弘时开始狡辩。

雍正冷笑一声。“你去你八叔府上。他怎么沒见你啊。”弘时听了这话。脊背上直窜上來冷气。脑门上沁出冷汗。“儿臣听说八叔。听说八叔病了。想去探望。谁知他病情加重。请大夫去瞧病。儿臣就沒去叨扰。”弘时紧紧的捏着拳头。

雍正定定看着他。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么孝顺他。去给他当儿子好了。”“皇阿玛。儿臣绝无此心。”弘时忙喊冤叫屈。“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雍正嫌恶的向弘时挥挥手。

“皇阿玛。儿臣……儿臣是一时糊涂了。皇阿玛……您要打要罚都行……”弘时见势不妙。赶紧求饶。雍正猛的一拍御案。“出去。听到了沒有。永远不要再來见朕。”弘时见雍正动怒。知道他在气头上。多说无益。赶忙站起來往外走。

弘历见弘时垂头丧气的从暖阁里出來。迎上去:“三哥。”弘时仿佛沒听到。失魂落魄的走了。弘历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再看戴铎。正站在暖阁外看着他。“四阿哥。皇上有请。”戴铎面色澄定的向弘历叫了一声。

雍正看到弘历进來。向自己下跪请安。挥手让他平身。弘历垂着眼帘。恭顺的站在一旁。 “你明年就十六了。可以在宫外建府邸自立门户了。”雍正示意他不要太拘谨。弘历仍是不敢坐。直直的站着。“儿臣虽舍不得皇阿玛和皇额娘。但成年的阿哥要开府自立。这是宫里历來的规矩。儿臣一定会谨遵皇阿玛教诲。在宫里宫外都安分守己。”

雍正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孩子冷静的可怕。从未对他产生过如此陌生的感觉。“你……”雍正欲言又止。弘历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福惠那孩子小小年纪就沒了娘。你这当哥哥的要多照顾他。”弘历点点头。

雍正审视的看着弘历。道:“皇后膝下无子。朕想把福惠送到她宫里。此一來。既可缓解皇后宫中孤寂。又可使福惠得到尽心照顾。你看如何。”他看似漫不经心。暗中却在观察弘历的反应。弘历如何不知他皇阿玛这是在试探。心中虽一凛。表面上却无异状。“如此甚好。八弟年幼。生母早逝。有皇额娘亲自照看。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雍正见他答话滴水不漏。心中反倒暗暗起了疑。道:“福惠被蝎子蛰了。你真的沒看见。”弘历横了心。咬定说沒有看到。雍正见他神色如常。又是痛心又是无奈。“你三哥已经招认了。蝎子是他放的。”弘历闻言一惊。抬头看着雍正。惊讶的说不出话來。

“其实你也看见了。而且你见死不救。”雍正忽然提高声音。掷地有声的瞪着弘历。弘历脸色一变。神情中有了一丝慌张。“儿臣沒……沒看见。”“沒看见你怎么去找了驱虫草戴在身上。难道不是怕有人在你房里放蝎子。”雍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弘历。弘历的眼睛里有了心虚。却仍是道:“儿臣沒戴驱虫草。也沒看到八弟被蛰伤。”

雍正见他嘴硬。怒不可遏道:“胡说。你要是沒戴驱虫草。朕命人在你们房里放蜈蚣。那蜈蚣怎么只往弘昼身上爬。你和弘时都沒事。朕赐给你们那个荷包里装的可不是硫磺。”弘历心里一阵惊慌。忙道:“皇阿玛明鉴。儿臣穿的衣服都是嬷嬷们熏香过的。怕的是有虫蚁把衣服给蛀了。想是那蜈蚣也闻不得熏香的味儿。皇阿玛如果不信。可以问嬷嬷。儿臣绝不敢胡言。”

“好。这件事算你搪塞得过去。朕來问你。你说你沒看到福惠被蛰伤。而是去了布库房。只见到弘时。沒见到弘昼对吧。”雍正强压怒火。冷冷的看着弘历。弘历也沒时间揣测雍正的用意。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胡说。弘时散学后就去了你八叔府上。他去布库房比你晚了一两个时辰。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乾西二所的太监说。你未时初刻就去了布库房。直到酉时你才走到。敢情你绕着紫禁城走了一大圈。”雍正边说边冷笑。那笑容在弘历看來简直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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