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
宫门口,胤禵笑道:“我这就滚了,你还不快回屋去,”玉穗儿淡淡一笑,把手里的风灯交给他,在门边站定,“天黑了,你路上留神点儿,别跟三哥上回似的,忘了戴老花眼镜儿,走到神武门外的土坑里摔了一跤,”胤禵忍俊不禁,“我说他怎么少了一颗牙,原來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你不用担心我,我眼睛沒花,”“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就是你如今这副神情,”玉穗儿抿嘴一笑,
胤禵低头,想起一件事,问玉穗儿:“我在西北给你写的那些信,你都看了沒有,”“看了,你写给皇阿玛的,有的我也看了,你写给皇阿玛的信,实在有些啰嗦,他精力大不如前了,常常看了一会儿就头昏眼花,你以后写信不要那么长篇大论的,”玉穗儿提醒他一句,
胤禵点点头,“我是怕皇阿玛挂念西北军情,尽量写的详细,”“皇阿玛是挺惦记你,老是提到你,”玉穗儿想起康熙每次提起胤禵,总是赞赏的多,不禁也替他高兴,“你呢,你想我吗,”胤禵笑着问了一句,“想,”玉穗儿干脆的说了一句,知道他不听到这话不会安心离去,胤禵笑笑走了,玉穗儿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