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耶律德光彻底被吓到了,神速姑说得有板有眼的,根本不像是在蒙人的,
“殿下不必惊慌,请让本萨满把话说完,”神速姑继续说到:“本萨满测算到,殿下近日与您的某一位兄弟,也就是当朝某一位皇子因为一些毫不起眼的小事而产生了误会,或者说,出现了对彼此的不信任,这种情况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事,根本无需挂齿,可是这其中却隐藏了一点大家都无法察觉的危险,”
“危险,,”耶律德光重复着神速姑的字眼,喃喃地说到:“难道,这就是刚才大萨满所说的,德光在近日内,会有灾难,”
“是的,”神速姑点了点头,回答说:“这是本萨满通过测算算出來的,测算之事,往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因此,请二皇子殿下多加防范,”
“危险,防范,”耶律德光有些不明白,他追问到:“敢问大萨满,您所说的,是什么样的危险呢,又该如何防范呢,”耶律德光其实有些害怕了,他觉得大萨满神速姑不会无缘无故跑到他的行军帐里來说出一番唬人的话來逗他开心的,神速姑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他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不善意的原因,那么唯一的原因神速姑真的测算到了某些东西,而且担心他的安全,因此,耶律德光此时已经完全信任神速姑了,
“殿下真的愿意听本萨满的话吗,”神速姑沒有着急回答耶律德光的问话,而是反问到,
“当然,当然,请大萨满为德光指点迷津、化险为夷,”耶律德光连连表达自己的看法,
“那好,那就请二皇子殿下听本萨满一言,”神速姑说着,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本萨满刚才已经说过了,二皇子殿下此次的危机,完全是由于和亲兄弟之间的误会引起的,当然,并不是这个误会本身造成了二皇子殿下的危险,而是星宿表示,兄弟之间的隔阂其实是这次危机露在外面的一个表象,真正的实质其实是二皇子殿下最近的时运不济,”
“这个德光也曾经听人说过,说一个人,时运有好有坏,是上天注定的,而一个人时运的好坏有时候还是根据时辰决定的,大萨满,是这个意思吗,”耶律德光似懂非懂地问到,
“不错,正是这样的,”神速姑微微点了点头,看來,这个耶律德光还不算是太愚钝嘛,
“那么,看样子,德光这次的危险是注定了的,可是,请问大萨满,德光该如何化解这场危险呢,”耶律德光当然不是那种坐以待毙、听天由命的人,他紧接着就问到了问題的关键所在,
“这个嘛,”神速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她说到:“在本萨满看來,既然事情已经凸显出了一个表象,那么我们要解决问題,就完全可以从这个表象开始,”
这个可不是耶律德光能听明白的了,他赶紧追问到:“请大萨满明示,”
“本萨满的意思是说,”神速姑喃喃地说到:“既然二皇子殿下此次的危险和某一位皇子有关,也就是说,二皇子殿下最近和一位原本很要好的皇子之间产生了误会和隔阂,而这个误会和隔阂其实也是二皇子殿下此次危险中的一种,那么,我们为何不直接化解了这个误会和隔阂呢,,”
“直接化解这个误会和隔阂,”耶律德光重复着神速姑的话,若有所思,
“不错,”神速姑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到:“如果本萨满推测得不错的话,我们可以通过解决这个表象的问題,來延伸到解决真正的危险这个问題上去,也就是说,只要二皇子殿下想办法和那位原本关系很要好,而最近因为一点儿小事产生了误会和隔阂的皇子把误会解除了,重修旧好,说不定,二皇子殿下这一次的危险也就可以化解了,”
“真的吗,”耶律德光好像有些不敢相信事情居然会如此简单,他赶紧问到:“只要德光和那位皇子兄弟把误会解除了,本王此次的危险也就可以化解了,,真的那么简单吗,”耶律德光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神速姑,
神速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到:“原本,天机不可泄露,本萨满根本不应该來对二皇子殿下说出这一番话的,可是,本萨满既然肩负着为契丹民族消灾减祸的职责,那么就理应把这件事告诉二皇子殿下,只要二皇子殿下能够平安,当今圣上才能够安心,我契丹大军才有制胜的希望,”神速姑这话來得相当高明,她的意思是说,其实作为萨满大神,虽然有能力通晓天意,可是却不应该把天意随意向他人透露的,这是很不应该的事情,可是,她却把她所测算出來的事情告诉了耶律德光,通知他说他最近会有危险,还向耶律德光教授了如何可以化解危险,这可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当今二皇子,领军的将领,他的安危关系到契丹二十万大军乃至整个契丹国的安危,她神速姑才不会这么做呢,才不会逆天行事呢,
“大萨满今日之恩,德光沒齿难忘,”耶律德光当然听懂了神速姑的意思,他赶紧顺着神速姑的话说了下去:“德光他日定当报答,”
“哎,”神速姑笑着摆了摆手,说到:“报答就谈不上了,说起來,二皇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