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多了去。个个都想钓司明海。你别理他们。”
我走到房间门口。举起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冷峻的男声:“滚。”
毕佑凝一听。火大的踹开房门。
司明海斜仰在沙发上。他的身边一左一右两个衣着火辣的女人。其中有一个女人嘟着嫣红的唇。窝在司明海怀里。另一个扯着他的领带调&情。
我想过无数个画面。司明海可能烂醉如泥。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可能在批阅文件。衣冠楚楚。可能在抽烟。烟蒂散了一地。胡茬满面。颓废的瘫在那里。可是我独独沒想到这一副场景。
司明海一看我进來了。他眼睛不抬。端起手里的酒杯搁到唇边一饮而尽。
毕佑凝早冲上去撕打着将两个女人赶出了房间。她关了房门。冲着司明海发火:“司明海你玩什么呢。那种烂女人你也往身上招揽。你脑筋不清楚了。还是你准备破罐子破摔。”
我走过去。坐到司明海身边。拿出纸巾把他脸上的唇印擦掉。
司明海倒了一杯酒。旁若无人继续喝酒。毕佑凝轻轻哼了一声。摔门出去。
我看着司明海猛灌自己。夺下他手里的酒杯。握着发抖的手指。说:“你想怎么样。明海。你要报复我不要伤害你自己。”
司明海笑了一下。满身酒气的蹭上來说:“來酒吧里不喝酒要干嘛。”
“也对。來酒吧就是要喝酒。找女人发泄。你们这里有牛郎吗。我也要发泄一下。”
我仰脖喝光司明海喝剩下的酒。酒劲儿很大。我呛得咳嗽起來。
司明海点燃香烟。狠吸了两口。他把酒瓶蹲在我眼前。说:“喝吧。”
我看了他一眼。抱起酒瓶直接灌进肚子里。一边咳嗽。流着眼泪。酒顺着我的嘴角溢出來。湿了我的脖子。嗓子里狠辣辣的烧过。
司明海抢下酒瓶。甩手掷出去。酒瓶摔在墙壁上。连同酒一起粉碎。他按住我的头。凑上來。眼睛里的心疼和怨怼混合着。他低声吼道:“你想要什么。希筱羽。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应该甩我耳光才对。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对上他的眼。飘乎乎的就要昏厥。我轻声回道:“我想要你。司明海。我想你。你要沉沦我也陪你一起。我死也要跟你一起死。”
司明海‘咯咯’笑到。他眯起眼睛盯着我说:“你想我们一起死。希筱羽你知不知道。这很可笑。我为什么要死。就算要沉沦。我也不想跟你一起作伴。你想我死吗。那就杀了我吧。就像你杀死我们的孩子一样。在我不清不楚时下药杀了我。你來啊。”
我哭着笑道:“孩子能毁灭我们。孩子毁灭了你。早知道你最怕失去的不是我。是孩子。我不会答应你怀孩子。早知道你会因为失去孩子沉沦。我不会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來。”
司明海掐住我的脖子。他眼里如今只剩下恨意。“你有种再说一遍。不要孩子。希筱羽。你敢再说一遍。”
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孩子和我。你要哪一个。你会要孩子对不对。”
司明海松开手。他捻熄手里的烟蒂。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无所顾忌的说:“我要孩子。不是你生下的孩子。我要他干什么。我要你生下我们的孩子。我要的是你。希筱羽。你不明白吗。我到现在仍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要和我生孩子。你毁了我们的生活。你毁了我的愿景。现在还來争执这些有什么用。”
“你说谎。你根本不在乎我。我住院了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说我沒有喝避孕药。你根本不相信。你都不信任我。为什么还执着的想要我给你生孩子。我测过试纸。验孕棒。我沒有怀孕。司明海。我跟你说我期待有个宝宝。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了。”
司明海语气凉薄。讽刺地说道:“你说这些谁信。现在沒有孩子了。随你怎么说都可以。”
我对上他的眼睛。怀着最后一丝期待。颤抖的说:“你信。我只要你信。明海。请你相信我。”
他挥开我的手。陷入迷惘。低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信任你。我不知道。”
司明海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他失去了信心。对我。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