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长,罩住了我头顶上方,我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向我扑了过來,
“你想去哪里,”司明海真像头受了伤的豹子,流着血忖度猎物的样子,优雅蛊惑,但浑身上下透露出死亡的危险讯号,让我头皮一阵发紧,
我不由得钦佩司明海的修养,他在质问时就好像在和我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风平浪静不着痕迹,
“说,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你能去哪里,”司明海暗讽,除了依靠他,我真的无处可去,
我别开眼,闭口不言,司明海左手握住我的后脑,他忽然压上來,缠着绷带的右手拇指和四指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躲开和逃避,他的吻猛烈迅速侵占了我的呼吸,我挣脱不开,双手揪着他的领口,想把他拉开,徒劳地挣扎在他的怀里,我开始感到绝望,
“怎么不反抗了,你不是最爱跟我唱反调吗,”
我沉默着,充耳不闻他的斥责,司明海脸色转黑,忍无可忍的捏紧我的下巴,猛地低下头再度封住我的唇,他的牙齿狠狠啃咬,含住我的小舌用力吮吸,直至麻木,让我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右手撕扯着我的裙子,紧身的布料被推至胯侧,他手一抬,抱起我的腿根,将我撑起抵在床缘上,
司明海低吼:“为什么你答应了又要反悔,你本可以不答应的,”
我疲累极了,低声说: “我沒有对你食言,明海,你还是不相信我,”
司明海低垂下眼,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证据确凿,”他放开了我,转身想要离开,
“你站住……”我近乎悲切的望着他冷酷的的背影,“你该相信我,”我仍不死心,不敢置信这就是让我心心念念,深爱至骨髓的男人,
司明海脚步停顿,沒有转身,伤人的话,极其不耻的语调,将我打入地狱的深渊:“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每再多说一个字都只不过让我觉得---脏,”
我颤抖着扑向他,恨意汹涌着冲上心头,此刻若能同归于尽,我不会犹豫拉着他一起,无尽的屈辱感淹沒我的理智,我发了疯般的咬着他的肩膀,指甲也抠进他手臂肉里,泪水不断从圆瞪着的眼眶里滚落,渗进他的衣衫,濡湿一片,
在他眼中,我不过是假装纯洁,其实内心龌龊会演戏的女人,司明海想要个孩子,而我竟瞒着他,擅自食用避孕药,亲手狠心的杀死了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的十恶不赦,但其实,我并沒有身孕,哪里來的避孕药,谁故意放在衣帽间不显眼位置,这些我更疑惑,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沒有用了,以前我在他提起渴望要宝宝时,我会逃避着岔开话題,或者干脆闷头不语,我以为这足以表明我的态度--趁年轻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想太早被孩子牵绊住,后來我被司明海的执着所打动,我想或许我能帮他完成他的心愿,
我仅仅是答应现在要孩子,而且我松口了,可是我不确保我真的能怀上,怀孕莫须有,避孕药留着有什么效用,这点司明海他怎么会不了解,他怎可以这样不懂我,污蔑我,
我该怎么说,我还有话说吗,说我根本不想怀他的孩子,不想生,还是该指责他自私不顾我的想法强加意愿给我,就算再怎么不愿意,觉得自己委屈,我都沒有想过擅自打掉孩子,本心认为既然两个人在一起,有了分歧,可以沟通,可以吵,但忽略对方意愿去做事情,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原來人在被逼急后,根本想不到用话语挽回,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情感也濒临崩溃边缘,只会本能的用肢体语言,表达真实的内心,对他我已经沒有力气用言语解释了,只能用疼痛让他悔觉,错伤了我,
司明海任我咬着,最后不可忍受,毫不怜惜的扯开我,拎着我的手臂,厌恶的甩开,他不耐烦的扼住我的双肩,清冷狠绝的眉眼像是一把利剑,瞬间贯穿我伤痕累累的心,“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泼妇,我是瞎了才会娶你,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真的很让我恶心,希筱羽,别再碰我,否则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忍住,不亲手掐死你,”他说完,挥手一推,弃之如敝屣,把我的身子使劲甩掉,
我脚步不稳,趔趄着仰倒,后脑撞上坚硬的床脚,疼得我呼吸一滞,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在那一刻,我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深苦,面对挚爱的无情控诉,除了心寒,更多的是无言沉默,原來我在你眼中,也可以是这么的不堪,你从不对我说重话,可是你竟说了,你相信你看到的,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所以,就这么决绝的用你的方式,判了我死刑,你怪我不谅解你的痛楚,但怎至于伤我,伤得恨不得碾碎我,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你嫌我狠,这莫须有的罪名却换來你真真正正的杀伐,司明海,你怎么不觉得自己过分了,即是我做错,你真忍心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