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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只有我们俩(1 / 2)

“不许说诅咒自己的傻话,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

司明海嗤笑一声,无可奈何的揽我入怀,改口哄着我:“好,我不说了。欸,怎么连你也变迷信了,我方才信口一说,哪有那么容易应验的?”

“那也不可以说!”我固执的强调。司明海百无禁忌,但我不愿意他整天死呀活呀挂嘴边,多晦气。

司明海看着我的脸,慢慢敛去笑意。四指托着我脸畔,拇指抹去我眼角的泪痕。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凉润的指尖拂过唇际,沿着下颌停留在我的耳珠上。

我不好意思盯着他,眼睛别向远处。我们俩本身贴得很近,他的手摸着我的侧脸,手心传来的温热让我脸颊更热。我想撤出又怕动作贸然,让他误以为我在拒绝他,岂不尴尬。可是不撤,我怀疑自己还能坚持不动多长时间。蓦得司明海低头压向我,他是要吻我吗,要吻了吗?我倏地闭紧双眼,情不自禁的嘟起双唇,迎接他的爱情之吻。

期待中的吻没有落下,司明海近在咫尺的鼻息倏尔离远,空气一下子冷了,周围突然安静的怪异。我心下疑惑,脖子上突然凉凉的,猛地睁开眼,瞧见司明海轻撇着唇角,一副观看好戏得逞的痞样。

真是恶趣味的家伙!

我羞羞红了脸,窘极了。手足无措时,下意识低头,那条专属司明海的‘生命记忆’项链熠熠生辉,在我颈间跃动轻盈柔和的光点。原来他是给我戴项链,我还以为……嘿。

拎着项链的吊牌,我掩不住心中雀跃,眉眼弯弯笑着看他:“你给我戴上它,还差我一个说法吧,我不是聪明人,也不会读心术,尤其男人的心思,我一窍不通的。”

“没关系,感情需要时间慢慢体会,我不强求你即刻领会贯通。你慢慢来,我等着你。”司明海风轻云淡,故意装傻。

哼,行动迅速彻底,都给我戴上项链了,配上句爱的表白多完美!司明海十足是个闷骚男,做事爱留余地,用他自己的话说--八分刚刚好。什么鬼道理?!

不过我该知足了,依那厮的性格,要他说出‘我离不开你’时兼具温柔沉稳的器度,已经翩翩然让我感受到贵族佳公子营造的浪漫氛围。口头表白暂且押后,以后会让他补上。

生活可以突然焕发光彩,当我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变换新的身份去融入它时,新生命如破土的小芽,蠢蠢欲动,探头探脑。一切都变得朝气富于活力,眼前仿佛出现一道通往末世宝藏的门,我迫不及待,满怀新奇的想要了解些什么。

司明海说我孩儿气,一看就是没出过远门,在家里一尺三寸地憋着长大的小萝卜缨儿。他说的没错,可是,有一点我要为自己辩驳,当一个人遇到比自己强悍百倍,能力堪称大神级的人物时,十之**会心生依赖。当然这得建立在人家乐施援手的基础之上。我只敢在心里稍微幻想一下,小鸟依人的我和体贴入微的司明海,多和谐的画面。顺便自我安慰,幸好司明海不具有全能型英国管家的绅士教养,不然若干年后我一定严重脑萎缩,兼括丧失行动及自理能力。

司明海延后行程,他决定带我一起走。我推掉画才大赏的复试邀请,不料却惹出了一堆麻烦。光北大学几乎举校皆知,连甚少露面的院长先生也被惊动,我一下子从默默无闻急速蹿升,高居口水榜榜首,整天被一群不认识我本人,我不熟悉的校友们挂在嘴边。

本来我退赛纯属个人行为,顶多在众生惋惜艳羡的叹息声中落幕。但是kiong和光北大学才刚刚第一年试合作,就出现退赛的事情,往大了说,‘被退赛’出现在kiong这种高规格赛事上,会让人联想到光北大学拉低了kiong的等级。

我当然不愿光北因为这点小事被抹黑,可是司明海最多再待上半个月,陪我料理完手边的琐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签证下来,我才能跟他一起走。为了躲避不相干人等的长枪短炮,我鲜少出现在宿舍,班级,食堂,图书馆这些需要登记的地方。尽管我低调再低调,仍然被系主任逮住,苦口婆心的给我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心理辅导。最后一句:年轻人不要有太大压力,得失心放轻一点,拿奖不是最重要的,参与过程,磨砺身心,要珍惜成长的机会。谨记光北大学培养出的学子,没有当逃兵的先例,做人就活一口气。

系主任饱含深意的再三叮嘱,宽慰,言语间有意无意点到的利害关系,虽然话语温和,眼神和善。却让我一阵不自在,心想我退赛关学校什么事,本来赛事并非强制性,我选择退出怎么就成逃兵了?不坚持到最后就不争气了?什么逻辑思维,我暗暗不满。脸上自始至终保持乖顺的微笑,表现出十分受教的谦逊态度。尽管对系主任诺诺称是,还是悲惨的煎熬了两个多小时才脱身。我都忘记我是怎么离开系主任室的。脑袋几乎空茫。大脑电波严重受阻,连思考都失去方向了。

经过系主任的洗脑式教育,我被动的连疑问词都不敢蹦出一个,不然肯定又是新一轮的狂轰乱炸。我憋着,快憋出阴郁的内伤时,我可怜巴巴的投奔司明海,企图从他那儿寻求安慰。事与愿违,令我快吐血的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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