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人家偷袭,送到医院去抢救,就和沐晨他妈看对眼儿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离异妇女,还拖个油瓶,就是喜欢她……”
“等等等等,你是说,那个沐晨,不是总裁公子咯,”陶涛讲得正带劲儿,被我给打断,看见她点头,我又问道,“那沐晨他老妈怎么样了,还有,人家沐老板不是大企业家吗,怎么又成了黑道老大了,”
陶涛翻了我一眼,“我不是正要说嘛,就被你给打断了,讨厌,”变了个口气,又开始讲故事:“话说那沐老头,还真是喜欢沐晨他老妈的,所以就为了她,金盆洗手后开了家公司,想不到那沐老头还真是个干啥啥成的人,公司红红火火的,沒几年都上市了,现在那个天明集团,你也看到了,不过可惜了他那老婆,到底还是被他给克死了,连个孩子都沒怀上,最最可怜的是我家小沐晨,就是这么长大的,沒有妈妈的关爱,所以现在很冷酷的……”
看见陶涛的花痴样,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姐,我看你是想说他酷是吧,还冷酷,哎,不对啊,他老爸怎么沒把他克死的,完了,陶涛,我看你还是别指望他了,能和天煞孤星住一起那么久不死的,八成也是个天煞孤星,”我可真是好心好意劝她哦,怎么说陶涛也是我的小青梅嘛,
“滚,不许你说我家沐晨,”这闺女,翻起脸來比翻书还快,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陶涛哎,自求多福吧~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连忙讨饶,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接着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