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下一节课又是美术课,”我大喊:“陶涛,你说我还是沒有艺术细胞还怎么的,怎么就不爱上这课呢,”
有必要说一下,现在我和陶涛都是名华中学高一的学生了,同班、同桌,
“双双,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什么课都不爱上的才对,”陶涛天生就是个学习的命,人漂亮就算了,还有个好脑子,上天真是不公平,
“喂,双双,你快看,”陶涛举着份儿报纸,朝我嚷嚷:“这个这个,”玉指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戳戳点点的,
“有啥好看的呀,”我还当是什么大新闻呢,不过就是天明集团的那点儿破事,几乎每天都上头版的,有什么好稀罕,
天明集团,,全国覆盖率最高的集团,资产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很多吧,所以只要天明集团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上新闻、各大媒体的头条,估计对于媒体來说,就算是天明集团里的狗撒尿,都比马路上撞死个人來得有新闻价值,看看,这就是社会地位的不同,而经济又决定了社会上层建筑,唉~~
“麻烦你睁开你的芝麻眼看看,天明集团总裁的儿子沐晨就要转到名华高中三年级了耶,”陶涛今天好像打鸡血了一样,直抽/抽,
“然后呢,”我无精打采,就这,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拜托,双双你醒醒好吧,名华是我们学校,”陶涛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我,伤脑筋,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失败的朋友,
“耶,真的呢,”我恍然大悟过來,紧接着又问:“可是,这关我们什么事啊,”
陶涛倒下,
“叮咚叮咚”上课了,带着歪眼镜的秃顶老师走了进來,别人都说他是为人师表,说他那满脑袋毛是因为学多了智慧才掉光的,可我不那么认为,凭我老爸老妈那层社会关系看來,这老头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同学们,我们今天讲人体美学,就先从石膏像讲起好了,”哇塞,这么振奋人心的课題一宣布,打瞌睡的,看小说的,手机聊QQ的,全都暂停了下來,大家都直直地盯着大秃瓢儿看,个别几个男生已经开始吹口哨了,小声欢呼着叫好,切,一群色狼,
“双双,老师今天讲得好无聊哦,”陶涛已经发蔫了,难得难得啊,陶涛也有听不下去的课程,“咦,双双,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精神的,”
是的,今天我老有精神了,特别是听到老师说维纳斯的时候,话说断臂的维纳斯有种残缺的美,那我呢,沒了情丝的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残缺美,
“韦双双,你想什么那,”陶大小姐不高兴了,这世上只有自己怠慢别人的份儿,哪还有别人能怠慢自己的份儿啊,
“哦,我在想老师说的那个维纳斯呢,”
“嗨,你说维纳斯啊,那你听我说啊,有必要听那老头说嘛,我啊,六岁就开始学画画,古希腊的神话人物,我比他熟,”陶涛向來是个容易自满的孩子,唉,幸好我早就习惯了,不然肯定吃不消这只花孔雀,
“我在想,那个维纳斯跟我好像呢,”我决定不理她,接着说自己的,
“哈哈,双双,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人家维纳斯那么漂亮,你那么丑,”这个陶涛,知道我脾气好,每次都打击我,讨厌,
“不是啦,我是说,这维纳斯跟我一样,都缺少东西,”话说解释就是掩饰,可是这种情况下,我还真得解释解释,
“缺东西,缺什么,双双,你不缺哎,你别人家都多一样,”陶涛突然神秘兮兮地向我放电,呀,吃不消,我又不是同性恋,
“多什么,”
“你脸上啊,比别人多块红色胎记,还好大块的,”陶涛夸张的形容着,我郁闷,沒有这么大吧,
“陶涛,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缺,不是多,拜托你听清楚一点好吧,,,”脾气再好也是会生气的,
“好好好,你说你说嘛,”陶涛终于正经起來,唉,这妮子,就是老沒个正型儿,再漂亮,以后还是找不到婆家,呀呀呀,我好坏啊,天哪,宽恕我吧,
“我沒有爱……”难得我正正经经的向一个知己表达心声,沒想到换來的是,,
“缺爱啊~哈哈哈哈……双双你说你居然缺爱……哈哈哈哈,哎哟不能笑了,肚子都要笑疼死了,”因为是在上课,陶涛只能小声笑,使劲憋着,确实眼泪都憋出來了,这可怜孩子,有那么好笑吗,
我怒,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双双你别生我气嘛,”陶涛赶紧过來讨好我,“这样好了,我把我倾慕的沐晨的事告诉你,”
切,我斜眼看她,真想哼哼两声,以示我的不屑,“说吧,”最终吐出的还是这两个字,沒办法啊,主要是陶涛脸上的诉说欲太过强大,我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儿,
“我们家沐晨啊,是全天下最帅的顶级大帅哥(诶,我还以为是顶级大厨师呢),他老爸沐鼎天啊,以前是混黑道的,据说还是大哥级的人物,听说是个天煞孤星,克妻命,青梅竹马都被他给克死了,所以一直无儿无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