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向河,你想想,马大刚原來跟着我干,他在明处,我在暗处,现在我把他的人都杀了,以后谁还信任我啊,”宋來平面有难色地说,
“是,宋总说的是,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章向河欲言又止地说,
“我想啊,孙照同他们也只是想弄个钱花花,就先由着他们吧,”宋來平宽宏大量地说,
“好,我听您的,”章向河无奈地说,
宋來平想了想,说:“要不,我看这样,你代表我,请他们吃顿饭,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把我的意思呢,给他们讲清楚,”
“是,先礼后兵,宋总,我一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他们,”章向河马上答应道,
“那个孙照同不同马大刚啊,他比马大刚有脑子,是马大刚的智囊,你对他要倍加小心啊,”宋來平提醒道,
章向河一听宋來平的话,马上笑出声來,说:“是,宋总,玩脑子,玩智慧,马大刚的人就不定是我的对手了,”
“不那么简单,你别忘了他们现在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人,”宋來平说,
“好,我会有所准备的,”章向河胸有成竹地说,
宋來平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章向河扶着宋來平进了休息大厅,然后自己就跑到僻静外给孙照同打了电话,
“孙照同啊,对,我是章向河,”手机打通后,章向河说,
这时的孙照同正躺在床上,他不冷不热地说,“什么事,”
“你们回來这么多天了,宋总让我代表他请你吃顿饭,算是接风洗衣尘吧,”章向河说,
章向河要请客,孙照同一听,马上高兴起來,说:“好,章哥,我们准时到,”
一边的猴子看着孙照同合上了手机,说:“谁啊,”
“章向河,”孙照同说,
“孙哥,章向河这只小狐狸说什么,”猴子关心地问,
“他能说什么,他巴不得我们早死呢,”杨军插话道,
“杨军,别这么说,我们可都是宋來平的人啊,”孙照同若有所思地说,
“狗屁,在宋來平眼里,章向河他们才是正规军,我们不过是散兵游勇,”杨军心怀不满地说,
“就是,”猴子也帮腔道,
“是这样,宋來平让章向河请咱们吃顿饭,有些事情向咱们交代一下,”孙照同看了眼杨军和猴子,说,
“什么时间,”杨军问,
“明天中午,”孙照同说,
“什么地方,”猴子问,
“在南郊的乡村农家餐馆,”孙照同说,
“找那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别是什么鸿门宴吧,”猴子不无担忧地说,
“猴子说得有道理,咱们跟马大刚干了这么多年,可别跟许建秋一个下场,”杨军也不放心地说,
孙照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认为不会,”
“不会,不会许建秋是怎么死的,”杨军气呼呼地说,
“不去,”猴子说,
“如果咱们不去,可能就是许建秋的下场了,”孙照同忧心忡忡地说,
“与其这样,不如咱们先动手,”杨军横下心來,说,
“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收拾了,”猴子马上赞同道,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咱们也做好准备,带上家伙,见事不好,咱们就先动手,”孙照同从腰间抽出手枪,看了眼,说,
“好,孙哥,玩硬的,章向河的人不一定是咱们的对手,”杨军说,
“肯定不是对手,你看章向河那样,说好听的叫文质彬彬,说不好听的叫人模狗样,哼,戴上副眼镜就把自己当成高材生了,”猴子说,
“别说这个了,咱们准备吧,”孙照同吩咐道
“好,”杨军说,
实际上,孙照同他们什么也沒准备,这是因为,沒有什么需要准备,现在,枪已经不离身了,所谓的准备就是心理上的准备,那就是,如果出现意外,他们就会真刀真枪地与宋來平大干一场,拼个你死我活,
第二天的十一点过后,章向河带领两个手下出现在乡村农家餐馆门口,
“章哥,他们沒來,”手下甲跳下车來,四处观望着说,
“看來还沒有,你们都躲起來,沒有我的信号,不准出面,”章向河面色冷峻,说,
“章哥,孙照同他们可是心狠手毒啊,你要小心,”手下乙站在章向河的身后,担心地说,
“这点儿我知道,我敢來就是有所准备的,我身边不是还有你们吗,”章向河信心百倍地说,
手下甲乙听罢,连忙说:“是,我们等你的信号,”
“快去吧,”章向河挥挥手,说,
手下甲乙二人找了个僻静处躲了起來,章向河站在门口,等待着孙照同他们的到來,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开到,孙照同、杨军、猴子跳下车來,
“诸位受苦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