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找谁啊,”站在谢永航办公室门口的服务生,胆战心惊地问,
杨军沒说话,而是一把扯起服务生耳朵,拧着服务生在地上转了个圈儿,
“谢永航呢,”猴子不可一世地问,
“谢经理不在,”服务生揉着火辣辣般疼的耳朵,说,
孙照同将服务生推到一边,大步向谢永航办公室走去,
门被杨军一脚踹开了,孙照同等走了进去,寻找着谢永航,
“他人呢,”猴子问,
这时,韩家乡发现了内屋的小门,一脚踹开,闯了进去,此时的谢永航就藏在沙发后面,已经四肢冰凉,魂不附体了,
“你藏什么,”韩家乡将谢永航从沙发后面拉出來,说,
“韩哥,你这是干什么,”谢永航乞求的目光看着韩家乡,说,
“干什么,从今天开始,这个地方就姓韩了,”韩家乡说着,就将谢永航推出了内屋,
“孙哥,你这是……”谢永航马上认出了孙照同,就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说,
韩家乡一个巴掌打过去,说:“孙哥也是你叫的,快去,拿钱,给孙哥一个见面礼,”
“孙哥啊,你看……”韩家乡不甘心地看着孙照同,说,
孙照同掏出无声手枪來,指着谢永航的脑袋,不紧不慢地说:“他说的话你沒听见吗,”
谢永航终于明白了,孙照同与韩家乡已经成了同伙,他惊惶失措地说;“是,是,”
在韩家乡他们得意的笑声中,谢永航亲自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一叠钱來,放到桌子上,
“就这么点儿吗,”韩家乡看着桌子上的钱,说,
“孙哥,这几天生意不好,就这些了,”谢永航带着一副哭腔,说,
韩家乡拉开保险柜看了看,然后将账本等扔了出來,说:“以后每个月都要孝敬,明白吗,”
“明白,”谢永航连忙回答道,
“不准报案,否则要你全家的命,”杨军走过來,一把抓住谢永航的衣领,说,
“我不报案,我绝不报案,”谢永航连连作揖道,
“走,咱们走吧,”孙照同将钱装进怀里,说,
孙照同一声令下,杨军他们就扬长而去了,门口的服务生这才回过神來,对谢永航说:“谢经理,报案吧,”
报案,这是谢永航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孙照同他们是什么,他不能自取灭亡啊,
“不,不能报案啊,干我们洗浴中心这行也不干净啊,再说了,孙照同他们都是警察盯上的人,人人身上都有命案,他们要是动真格的,什么事也干得出來,还是保命要紧啊,”谢永航一屁股瘫坐在沙发里,说,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啊,以后我们怎么办啊,”服务生说,
“我再想办法吧,”谢永航垂头丧气地说,
几家欢乐几家愁,在谢永航走投无路的时候,韩家乡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为了进一步讨好孙照同,在一家酒店里,他设宴款待了孙照同以及杨军和猴子,
“孙哥,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兄弟以后就跟着您干了,您吃肉,我喝点汤,”将孙照同让进豪华单间,韩家乡媚态百出地说,
“你喝点汤,韩家乡,你看孙哥是那种人嘛,”杨军不满意地看了韩家乡一眼,说,
“不是,不是,”韩家乡连忙摇头说,
孙照同沒有说话,从怀中掏出刚刚从谢永航那里抢的钱,拿出一沓,扔给了韩家乡,
“这是孙哥的一点小意思,”猴子说,
韩家乡接过钱娟,数了数,说:“孙哥,太多了,”
“孙哥给你的,你就拿着,”杨军冷冷地说,
“是,”韩家乡端起酒杯,说,“孙哥,小弟敬你一杯酒,”
“这小子倒是挺懂事啊,”孙照同与韩家乡碰了下杯子,说,
“韩家乡,跟着孙哥干,有跟着孙哥干的规矩,你知道吗,”见孙照同与韩家乡喝干了酒,杨军说,
“什么规矩,杨哥,你说,”韩家乡放下杯子,说,
“在水城市,你不会不知道孙哥、我,还有猴子的名声吧,”杨军自吹自擂地说,
“我知道,公安局正在抓……”韩家乡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杨军的愤怒了眼睛,他自己打自己一巴掌说,“臭嘴,该打,孙哥,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怕抓还敢回來吗,”孙照同哈哈大笑一声,说,
“那是,那是,能抓住孙哥的人还沒出生呢,”韩家乡连忙奉承道,
“以后,你不能直接找孙哥,有什么事找我,”杨军吩咐道,
韩家乡点点头,说:“是,”
“还有,不准打着孙哥的名义办事,”杨军补充道,
“是,”韩家乡说,
“不准与谢永航有私下交易,”杨军又说,
“放心,我不会的,”韩家乡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