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吧,这个我不敢肯定。”之后头曼咂了咂嘴,又立刻补充了一句:“我还是不相信他能当上帮主,这人就是个打仗的材料。即使匪帮中的政治再简单,他也搞不定的。”
阿达尔这时轻轻地笑了几声,他那沙哑的嗓音使得这笑声里完全没有一丝的喜悦,“头曼,头曼,头曼。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搞懂世事难料这几个字?在安格尔时,即使在我最最恐怖的噩梦里,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身在离家上千里的地方,身上挂着一条假腿。而且即使现状已如此惨痛,我还必须得随时小心地踏出每一步,只要稍有不慎,你们和那一千第五军团的将士都将随我一起死在这真神埋骨之地。”
头曼听了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虽然不懂得这些权谋的事情,但隐约间这些日子里他能看出阿达尔在下一盘不小的棋。
“头曼,我需要你去钝斧帮做使者,赫巴托点名要你。”阿达尔又开口了,他的话里有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口吻。
“我……”
头曼还想推辞,但阿达尔已然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他拉开门说道:“快回去休息吧,再次入夜时我悄悄送你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