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不出破局的关键。”
萧文抬起头，方初雪擦干眼泪，一起问道：“瑶姐姐，你有什么好办法？”
方自瑶说道：“萧文，你有没有想过，张效道的母亲为什么会得病？”
萧文说道：“她家遭到强盗袭击，幸好一道士相救，张效道的母亲是误食了救她全家的道士所赠予的灵药，以至血气不顺，几乎瘫痪。”
方自瑶说道：“小定山诸弟子之中，除了金效龙、杨效经的家世稍微好一点之外，其他诸人的家境都是平平，张效道家所居住的张家村，几年来没有听说过附近有盗贼出没。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有一伙强盗，找上了张家村？”
萧文、方初雪对视一眼有，一起摇了摇头。
方自瑶笑道：“如果把整件事情连起来看的话，幕后主谋是谁，她想作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
方初雪问道：“是谁？”
方自瑶说道：“谁在这里起到的作用最大，谁极力主张严惩萧文，萧文死了对谁诉好处最多，那么这个人就是主谋啦。”
方初雪说道：“唉呀，瑶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你就说出来嘛。”
萧文举起手来，打断了方初雪的疑问，说道：“你的意思是，金夫人？”
方自瑶微微一笑，道：“聪明，果然一点就透。”
萧文说道：“我与金夫人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方自瑶瞧了方初雪一眼，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小定山上有一块美玉，而有两位少年想要求取，其中一位少年通过努力将要得到美玉，而另一位的少年的母亲心疼自己的儿子，不忍见儿子失落，所以用上一些手段，又何足为奇？”
方初雪说道：“瑶姐姐，你说话越来越让人不懂了，什么美玉？”
“傻孩子。”方自瑶轻轻点了点方初雪的鼻子，说道：“美玉不就是你吗？”
方初雪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羞红，站起身来说道：“瑶姐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方自瑶笑道：“看来你也明白了。”
她转身对萧文说道：“你洗颈就戮，固然是怜悯张效道的母亲年老多病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如此一来，真正的罪魁岂非要逍遥法外。你师父的名誉一样会受到损害，而你所珍惜的美玉，就会落入你所憎恶的人之手，你甘心吗？”
萧文摇了摇头，问道：“师姐，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方自瑶说道：“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后成功业。勾践卧薪尝胆，成就霸业。这些先贤的行事，难道不值得我们效仿吗？我送你八个字。”
她轻启贝齿，缓缓说道：“忍辱负重，等待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