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一点一点的，但是看得很清楚。
长安的雪，一直很大，就算是初雪，也不差。
秦归南坐在大树墩上，看着翩翩起舞的陶朱丹。一袭红衣，像极了一朵牡丹花，银铃般的笑声，环绕着秦归南。
“归南哥哥，我给你跳支舞吧。”
“好啊。”
霓裳羽衣舞。
小女孩跳得有些笨拙，但看得出已经是竭尽所能。
等到女孩的舞跳完，秦归南起身，拍拍屁股，背起累坏了的陶朱丹。
走在下山的山道上，陶朱丹问道：“你知道霓裳羽衣舞是怎么出来的吗？”
“前朝的后周，有个妃子，入宫跳了这支舞，第二天，后周的国君就和那妃子跑了，然后后周国灭。”秦归南言简意赅地说道，他不知道为什么陶朱丹会问这个问题。
“归南哥哥，那个妃子是后周那个国君还是落魄王子的时候的青梅竹马，后来后周的王暴毙，大唐的军队又扣关，才把他拉去做的国君，是要殉国的，是那个妃子出面救了他。”
“哦。”秦归南没有说话，因为还是没懂她想说什么。
可是人家姑娘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也只能轻轻地交给在山下等候的陶叔，作了一揖，驾着马车回了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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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家主陶潜看着那架远去的马车，再看看自己睡熟了的闺女，苦笑一声，轻声说道：“闺女啊，我也想让你快乐一生，只是这趟水太浑了，爹抽不开啊。”
陶潜摇了摇头，上了另一辆马车，回府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