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他的胸前。心里百转千回。但却是乱成了一锅粥。他是说想自己。
楼芊芊闻着他身上清叶的香气。心神一动。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你想我吗。”独孤天佑轻声相询。
“想。”楼芊芊肯定地道。
独孤天佑的手臂用力。将她搂得紧紧地。头埋在她的发间:“朕很开心……朕今天一直无法安心……现在。舒服多了。”
原來自己有镇定片的作用。
楼芊芊暗笑。
独孤天佑的唇轻轻地噬着她的耳坠。那耳朵便如着了火。楼芊芊一声嘤咛不自觉逸出了唇边。她的手隔着衣服摩挲着他的后背。她的手过之处。都变成僵硬起來。独孤天佑好像等不及了。将楼芊芊横着抱起。丢到了床上。他整个人覆了上來。居高临下地。他看着她。一双美眸里带着些许的困惑。又有笃定。
这个女人谜一样。但不管如何。他现在就想要她做自己的女人。
楼芊芊脸郏绯飞。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热的。全身的肌肤更如干渴了千年的土地。灼热得想大声呼喊甘霖的到來。她嘴角扯着笑意。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己的唇便慢慢地吻着他的下颌。他的脖颈。一只手从衣领探入。迅速占领了某地。细细地揉逗起來。
只见独孤天佑如见了鬼。脸部神经完全不听使唤:该死的女人。她在做什么。这种事情她还想主动不成。
想着。他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手上用了力气。那薄薄的轻纱便瞬间化成了碎片。楼芊芊的眼神里全是渴望。这更加鼓舞了他。独孤天佑手一摆放下了厚重的床幔。她这么娇美的身体。他不许任何人见到。哪怕是烛光也不成……
帐里一时间娇喘吁吁。又如昨天一般。暧昧得让人脸红。只是与昨天又不同。那声音中女人的娇呼更让人心神荡漾……
翌日。
阳光透过厚重的床幔。照在了独孤天佑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他扭头。浑身酸痛。但他却一动未动。身边有一个娇小的人儿正枕着他的胳膊。气息均匀。长长的睫毛如密刷般覆在眼睑上。他细细地瞧着她。高挺小巧的鼻子。樱花般的柔唇。只是肌肤和眉毛略差了些。越细瞧。越发现。其实她可以是很美的。
她这糟糕的肌肤完全可以让太医为她诊治。或者从小在相府的时候就可以医治的。她为什么不医。
再说这眉毛。宫里有许多女人。为了上黛将眉刮掉一半。再画上颜色。倒是她。宁可让它这样繁乱的生长。
独孤天佑看着她。眼底不自觉地流出一抹温柔……
被人注视的感觉可真煎熬呀。楼芊芊终于忍不住。睫毛刷了刷。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独孤天佑。嘴角咧了咧:“早。”
“对。早朝。”独孤天佑坐了起來。楼芊芊也跟着起床。只是腿一软。她又坐回了床上。那洁白的锦缎上刺目的红色让楼芊芊甚是尴尬。她将被子一扯。遮在了上面。
独孤天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那紧致的感觉和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他怎么能觉察不出來。只是当时。他前所未有的冲动。竟然沒有怜惜。想到这里。他眼里有抱歉:“我让太医开些药过來……”
“不用。”楼芊芊瞪了他一眼。自己抿着嘴笑了。“这种事情去找太医。很丢人的。”
独孤天佑闻言突然停下穿衣服的手。而是返身接近。距离她的脸不过一拳远。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眸子。眼里全是审视:“你欠我一个交待。”
“什么交待。”楼芊芊幽幽地道。
其实她内心明镜似的。
独孤天佑一笑起身。他急急地往外走。嘴里道:“午膳等着我。我陪你。”
我陪你。
楼芊芊暗笑。他不是蒙了吧。那怎么有皇上陪皇后用膳的道理。
独孤天佑未觉得有丝毫不妥。又接过春暖手里的龙袍换了上。回头道:“让厨房煮些汤水。药我去太医院拿。”
楼芊芊站了起來。虽然某处仍很疼。但是不用这么夸张吧。自己又不是受了伤。但她跟他这样隔空喊话。不太好吧。
便点了点头。
很快。独孤天佑的身影消失了。
春暖和思思这回进來。脸上仍是那样的贼笑。
楼芊芊撇着嘴看着她们两个:“这回我承认。我把皇上拿下了。”
闻言。两人几乎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