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终于回來了么, ,,《玉观音》(2003,许鞍华)
“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程瑄用力拖高蔡嫩嫩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嫩嫩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程瑄,但她宁可换來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
程瑄不再说话,将她的内裤狠狠地拽下來,将她两条腿抓在一只手里,向上一伸,想也不想地就埋首其中,
揪紧了身下的沙发,嫩嫩不停地扭动身体,男人的舌跟着她的身体不停地移动着,她的躲闪在很多时候不经意地成了迎合,她能感觉他刷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战栗和疯狂,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來,她沒有办法,浑身无力,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璟和程瑄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程瑄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來,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程瑄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也自负于自己的功力,
“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你哥哥來差远了,程瑄,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呃……”
蔡嫩嫩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來,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嫩嫩嘲笑地扬起下颌,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程瑄,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吧,
果然,程瑄眼角的肌肉都在飞快地跳动,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里的皮带,用力向蔡嫩嫩的方向抽下去,
她认命地闭上眼,挨一顿揍,比再被强上一次,要好得多,起码,她的人格和尊严还是得以保存住了,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那皮带扬起的风就从脸颊边闪过,甚至将她的发丝都吹拂起來,
在马上就接近她的身体时,程瑄用尽力气强迫自己,手上一歪,偏离了方向,皮带险险擦过蔡嫩嫩,击打在沙发扶手一侧,
再睁开眼时,程瑄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弯下身,一把擒住嫩嫩的下巴,用力一拧,慢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只是个败类,而我才是你的那杯茶,”
说完,他一甩手,将她的脸甩向一侧,捡起地上的皮带,慢慢地重新系在腰间,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嫩嫩不动,程瑄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门口,不知道是谁不要命,敢进來,
“程少,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叫沈廓,抱歉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沈廓站在原地,急喘了几口气,飞快地堆上笑容,客套地与程瑄寒暄着,
他的眼睛,连蔡嫩嫩看也沒看,因为此时,他沒有办法和程瑄硬碰硬,若不是靠着惊人的毅力,他几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呵,沒什么误会,只是本少爷把这妞儿当成了坐台小姐,沈老板,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你也不要惹事儿啊,”
他年纪明明最小,却以一副教训晚辈的语气和沈廓讲话,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天生的倨傲,
沈廓只是点头,微笑以对,回头叮嘱经理道:“以后程少來,选最好的酒,最好的小姐,最好的包房,一律免单,听见沒,”
经理在后面连声答应着,眼睛偷瞄沙发上的蔡嫩嫩,
程瑄收拾得当,脚一迈,走了,
沈廓挥挥手,叫经理去找服务生过來收拾包房,自己则进去,站在嫩嫩面前,
她傻愣愣看了他好久,才一跃而起,抱住他,大哭起來,
沈廓也不说话,伸手将她抱紧,他晕眩起來,眼前一阵黑,摇晃了几下,
察觉到他的异常,嫩嫩松开手,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他,才发现他的脸色白得像纸,
再低头,发现在沈廓的脚边,不知不觉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血是从他的一边袖口里不断滴落的,
“沈廓,沈廓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