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名鼎鼎的可卡因,他还沒有玩完就玩完了, ,,《本能》(1992,保罗.范霍文)
白刀子红刀子出,这就是传说中的,持刀杀人,
蔡嫩嫩喘息得更急,她浑身都在哆嗦着,牙齿间“格格”作响,冷汗从鬓角处滑下來,痒痒的,
用力抽出來,奇怪,却沒有电影里演的那种常见的喷射状血色喷泉,若不是她刚刚确信无比,自己的的确确是捅进去,她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想,
“流氓的女儿,果然也很流氓,”
这是蓝眼睛掀起眼皮后,说的话,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看穿她的种种预谋,
他就像是一个慈父,看着小女儿犯错误,然后给予她最残暴的教育,好叫她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错儿,
然后下一秒,蔡嫩嫩脖子一疼,眼前似有无数金灿灿纷乱星星闪烁,她眨巴几下眼,就倒了,
昏睡中,蔡嫩嫩似乎重回了森严阴冷的蔡家大宅,一个贩卖毒品的地痞父亲,两个眼神阴鸷的养子,还有一条昂贵凶猛的白色獒犬,
那时候她的妈妈刚离世,蔡鹏浩居然是真的悲恸不已,放下生意,足足三天在自己卧室里不吃不喝,出來时红着一双眼,叫刚放学的蔡嫩嫩一个人跟他去阁楼里,
“裙子脱了,”
蔡鹏浩洗净了双手,看了一眼蔡嫩嫩身上板板整整的校服,及膝盖的褶裙下,是一双笔直的纤细腿儿,
蔡嫩嫩咬着嘴.唇,听清他的话后脸色煞白,吓得退了两步,站在上锁的门边,
“过來,”
失去妻子的男人有些不耐,又催了一遍,
他要做什么,,是母亲那些“恩客”要做的事情么,
跑,怎么跑,门是锁着的,不跑,等着被侮辱么,
她对“那件事”是懵懂的,却下意识地排斥着,恐惧着,
蔡鹏浩发红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跟她长得真像,”
嫩嫩不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谁,应该是说的妈妈吧,她越來越慌,沒办法,最后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求你……我求求你……”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自尊还有那么一丁点价值,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它來换得片刻的安全,
她的举动换來蔡鹏浩的错愕,等他明白过來,他笑,
“你这个孩子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件礼物,一件叫你改变命运的……礼物……”
阁楼的窗打开着,呼呼的风声吹过,有迟归的鸟儿擦过房檐儿,一切都是静谧无声的,
然而,梦境就在这里,戛然而止,指尖传來的剧痛令蔡嫩嫩清醒过來,
沉重的眼皮似乎被泪水和汗水一齐黏住,她费了好大劲儿才张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眼,,
蓝眼睛就在自己身边,不仅沒死,似乎还神采奕奕,只是光.裸着的上身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白色纱布,隐隐有血色透出來,
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不料后脑一下撞在了墙上,刚被击昏的脑子里像是塞满了蜜蜂,吵得嫩嫩想要呕吐,
她的手,被蓝眼睛抓在手里,他一用力,就有痛感从她脆弱的指尖传到全身,
怪不得人家说,十指连心,原來是真的疼,
“你不乖哦,明明怕死,还敢孤注一掷呢,”
他弯身,从地上捡拾起那把刀,在不死心的女人眼前晃了两晃,
刀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那是蔡嫩嫩偷偷藏在包的侧兜里,在蓝眼睛下床时,用脚挪移着,放在自己身下的,
稍前的时候,她主动拥吻住他,就是为了避开他的视线,抓起刀,妄图杀了他,
胜者王侯败者为寇,她输了,沒什么好说的,
蓝眼睛却不这么想,他越凑越近,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弯了嘴角,
都说男人嘴唇若是厚实,便为人忠厚;若是单薄,便为人冷清,
可蔡嫩嫩很小就懂得一个道理:不能以貌取人,
汪精卫是个美男,照片中的他面容清秀,棱角分明,目光澄澈坚毅,可卿本佳人奈何做了贼,
所以,尽管眼前的男人如此叫人目光流连,她还是时刻提醒着自己,他不过是一个毒枭,
是的,她私密处的图案,其实是一种接头暗号,类似于古代的虎符,
这暗号一分为二,蔡嫩嫩这一份,是从蔡鹏浩手中继承而來,如假包换,
而蓝眼睛身上的纹身,则是另一半,从何而來,嫩嫩不知,
他们原本可以成为最好的搭档,一起发大财,但是,她不想,
“你要干什么,杀了我么,”
一张嘴,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可是低沉之中,却透着一股魅惑來,
原來,磁性也可以形容女子的声音,
“不啊,”
蓝眼睛光着脚上了床,整个人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