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勒死我吧，在我睡着时。 ——《感官世界》（1976，大岛渚）
伸手抓起瘫软在地的嫩嫩，看着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一缕粘液自嘴角泄出，程瑄恢复了之前的狂妄神情。
蔡嫩嫩踉跄起身，手背抹了抹嘴，擦擦眼睛，将挂在腿上的破丝袜脱掉，好在这牌子的彩妆防水，还不至于花了脸。
程瑄低头，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他好办，提上裤子而已，转眼间，又是个风流爷。
掏出手机，想了想，他拨了个电话。
“叫人通知一下，A商场十分钟后闭店，保安和店员全部撤出。”
吩咐完毕，他很得意地瞥了一眼正在扣衣服扣子的蔡嫩嫩，发现她的套裙已经皱得不像话，颈间和脸颊还沾着不少半干的珍珠白色痕迹，挂断之前，又补了一句。
“送套女装和内衣来，160，34B……”
挂了电话，他站在门前，好整以暇地等着出去。
“嫩嫩姐，你别恨我，上一代的事情，我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