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小狼,放肆> 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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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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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姐拎着T恤抖一抖,猛然挥手一扬,T恤划出一道小弧线,从她头顶飞过去,飘向另一张床,顺着床沿儿滑到了红地毯上,她笑笑,不去管那件T恤,开始解他的皮带,鲁辉嗅到了她身上特有的气味,烂甜瓜的气味,带着腐败气息的芳香,这种气味让他既迷醉,又厌恶;让他既想把她吞下去,又想把她赶走,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脱他的裤子,

“不!”他说,“你先脱,”

小姐是职业的,一点儿不害羞,三下五去二就将自己脱干净了,

如果说刚才小姐具有十分的诱惑,那么现在只剩五分了,身体沒有遮掩了之后,神秘感消失了,魅力也就大打折扣,再者,小姐自己脱衣服剥夺了他为女人脱衣服的乐趣,败坏了他的兴致,接着是更糟糕的事,小姐又变魔术般除掉了裙子和内内,

她一丝不挂了,她站在他面前,展示、炫耀着她的胴体,她不知道在鲁辉眼里,她的身体对他已经沒有一丝一毫的诱惑了,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他在悄悄地拿小姐的身体与想象中安琴的身体相比,

安琴的身段无可挑剔,不用脱衣服也能看得出來,这样比较对小姐是不利的,也是有欠公允的,鲁辉可沒想这么多,鲁辉本來打算付了钱之后,马上将小姐打发走的,他根本不想碰她,再说了,谁知道她有沒有病呢,可当他头脑里又出现安琴的影子时,他改变了主意……

鲁辉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小宾馆,走在街上,他感到到处都是烂甜瓜的气息,仿佛整个城市就是一个烂甜瓜,而他则是在烂甜瓜中蠕动的一只虫子,他魂不守舍,像影子一般地游走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干什么,身体陌生而又沉重,流着汗,臭烘烘的,更为陌生的是灵魂,,如果说有灵魂的话,,他感到一些痛苦的东西像种子一样在他身体内发芽、生长,让他吃惊,

他还沒有摆脱安琴,

安琴,哈哈,你可沒有这个女人漂亮,他恶意地想,你连她也不如,我为什么要想你呢?你这个**!他想把安琴贬低到让他厌恶的程度,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她,不去想她,或者只是仅仅作为一个发泄的对象去想,而不附带任何情感,不,不要情感,什么情感也不要,情感是危险的,至少对他來说是如此,

这一天如同一场梦,

到晚上给经理朴润姬打电话时,他才回到现实中,他想尽量多地说说工作,因为他很为自己这几天取得的成绩感到骄傲,可朴润姬一拿起电话就连珠炮地问他身体如何?饭菜习惯吗?气候适应吗?住的如何?等等,不像是一个领导,倒像是一个亲人,她的汉语说得不是很熟溜,可语气急切,沒有停顿,搞得鲁辉心里热乎乎的,眼泪都快掉出來了,“这个资本家!”鲁辉心中甜蜜地嘀咕着,

“工作进展得,,”鲁辉说,

“工作上的事,你全权处理,拟好合同,传真过來,我看一下,就行,”朴润姬说,“要多注意身体,钱,你不用担心,,”

“钱还多着呢,”

“花完再回來,给你几天假,你可去看看三峡,”

这个资本家!

鲁辉签了合同之后,就坐当天的364返回北京,他沒到三峡去玩,并非他对三峡不感兴趣,一则他不想过分利用朴润姬经理的好意,虽然他完全可以把朴经理的好意看作是对他工作成绩的奖励,但他感到朴经理对他的关心有点超出工作的范畴,目前他不打算接受,以后会不会接受,那是以后的事,二则他要回去上课,大概只剩最后一到两次课了,他不想再缺课,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什么呢?这就是他内心里不愿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安琴!再见不到安琴,他就要发疯了,

“安琴让我变成了一个疯子,”在火车上他的头脑里全是安琴的影子,他对自己说, “其实,我真想变成一个疯子,疯子多好,沒有过去,沒有负担,沒有责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忘掉自己,更重要的是疯子不必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更别说过去的行为了,从这点來说,疯子就意味着自由,”

他在卧铺上翻个身,不由得向往起疯子來了,“疯子真的就沒有过去吗?当他胡言乱语的时候,难道不是过去在支配着他?”

他又想,“疯子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需要机缘,”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会有这种机缘,那么,“疯子还是暂时别去想的好,最好想点别的,”

这一念头刚一转动,安琴的形象就马上出现在头脑里,“看來我得喝下这杯毒药,”鲁辉把安琴比喻为毒药,他认为这个比喻太恰当了,只有天才才会有这样的灵感,“带甜味的毒药,是的,带甜味的毒药!”

如果把鲁辉头脑中安琴的影子拽出來,恐怕这一列火车都装不下,

在火车均匀的哐当哐当声中,鲁辉睡去又醒來,醒來又睡去,感觉这列火车上除了他,就是安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火车,

经过两个夜晚和一个白天的颠簸,周五早晨鲁辉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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