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误会什么。她故意一直将房门大开着。大不了就是挨会儿冻。总比有口辩不清要好的多。
抬起脚。她刚要挑帘出去。扑通一声。外面正好有人摔了进來。她心中一喜。以为是他们终于憋不住了。來找自己了。赶紧蹲下身去扶那人。却不想。与绿烟红肿的双眼四目相对。不由得失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绿烟便说:“你可把我害惨了。”
“我。我比你更惨。呜~哇~”绿烟趴在地上。手不怕疼的使劲捶着冰冷的地面。一句话沒说完。竟是大声的痛哭了起來。吓得薛问儿手忙脚乱的站起身來。吃力的将她扶坐到了椅子上。
“你家严冶怎么你了。”她头疼的问道。她实在是沒想到。作为受害者。到最后她还得去安慰怂恿者。
绿烟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时。屋门上的门帘呲的一声被人硬生生扯了下去。然后一脸愤怒的严冶走了进來。手上。还紧紧攥着那可怜的破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