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为什么有对翅膀啊?”
“我?我不是地……呃,我天生就有,怎么啦?”
“很好看。”
“谢谢你!”瑞亚好像很喜欢听到,有人说喜欢她的那对翅膀。
我仔细看着照片,小安的父亲和母亲以前都是塞内加尔的果农。
他的妈妈肤色微黑,瓜子形脸庞,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农家妇女,站在路边的田埂上,穿着一件合体的兰白色小衬衫,黑布裤子,嘴角挂宁静而好奇的笑容,望着小安的父亲。
小安的父亲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子,上身光着,肌肉发达,在肩膀和双臂棱棱地突起,肩头上被粗麻绳勒出了很多道红印子。
整个看上去,他是个健壮、英俊的庄稼人。
看着看着我眼睛一酸,想起了我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我高中从武汉市外国语学校毕业,那是所相当不错的重点中学。
那时候每天放学我都很贪玩,总是让父亲和母亲跑出来找我找到深夜。
跟小安一家比起来,我的家庭条件要好上太多。
虽然我个人认为,每天种两季收获的果树,比呆在教室里学习理论知识、不停的月考、随堂考试要有趣的多。
我的母亲,和天下母亲都一样,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那种类型。
六岁就开始培养我这个还分不清楚姓和名有什么区别的儿童。
小提琴、书法这样的特长爱好课程没有少上过,每天都要朝青少年宫跑。
不是说完全没有用吧,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学这些东西能否在以后能派上用场。
直到现在,我也只是偶尔闲着无聊,凭着记忆,拉上几首圆舞曲,自娱自乐下而已。
父亲是个老实的人,平时很少讲话,我长大后也一样。
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呆在公司的办公室,忙自己的事业。
再一个,我们学校学习一般都靠自觉,老师监督的也不是很严格,所以成年后的我还是相当的自由的。
从零七年开始,我就多了一个爱好——每天都会埋头于各种小说,不管是武侠还是科幻,甚至是专业的科学著作,我只要拿在手里,一看就会是一天。
曾经也听说过关于2012年是世界末日的玛雅预言。
但当时,谁会把这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人说出来的话当真呢?
包括我,也一直认为是无稽之谈,无非是用来当作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话题来对待。
在我去芬兰旅游的那段时间,父亲和母亲一直呆在湖北武汉。
还记得高一的时候,我也曾和全班的同学一起出国去澳大利亚学习,当时我英语还是相当的烂吧,不过老外还是很聪明,有时候说个短语,或者一个句子说到一半,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人家都说国外怎么怎么环境好,我看也就那么回事,无非就是人少,垃圾也就相应的看起来不多罢了。
2012年在芬兰旅游的时候,不像当时在澳大利亚住在Homestay,吃、喝、住房都要自己解决。
有段时间我也是过的相当的艰苦,不过还好,后来我就习惯了这样随处漂泊的生活。
相对于还在大学里每月找父母要钱的学生,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独立的。
但是在袁谷老师眼里,她还是把我当个没有任何生活经验的学生。
在开章我所记录的那次雪浪灾难中,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爬出来的时候,站在芬兰的赫尔辛基大教堂十字架旁,抱住了它。
恐怕你们是看不到我所写的故事了。
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Helsinki)被称为波罗的海的女儿,我在挑选旅游城市的时候,也是冲着这个名头才去的。
去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在赫尔辛基的总统府门前,还有一座著名的青铜喷泉雕塑,它的名字就叫波罗的海的女儿。
设计师沃格伦在1906年造好这座雕像的时候,只是叫他小美人鱼。
但两年后当这座雕像正式被安放在这里后,芬兰人给她起了个亲切的昵称——阿曼达(Amanda)。
在半个芬兰都快被冰雪掩埋的时候,这座青铜喷泉雕塑,居然奇迹搬的被冲到了地中海的海岸边上。
将近两米高的阿曼达安静地站在海边,依然高昂着头,芬兰人一直把她象征着新生。
当这座雕塑在辐射下被染成了深黑色的时候,仍然难掩阿曼达的妩媚动人。
这让芬兰人民感到很欣慰,整个欧洲的避难基地也就建在了阿曼达的附近位置,这也是为什么这个雕塑,现在成为了整个欧洲的希望象征的主要原因。
在小安的房间里,我无意间还发现了桌上的一本牛皮笔记本,笔记本的书页末端露出了一小半羽毛书签,我慢慢打开了那一页,雪白的羽毛安静地的躺在我面前,原来这是小安的姐姐写的日记。
“小安,你的姐姐懂汉语?”
“嗯,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