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很难,”
听到回答,姜晟睿又再烦燥的倒了杯酒,作势要一饮而尽,沈一航赶紧抢了下來,
“等等嘛,喝酒有什么用,还不如认真想想办法,”
泄气的垂下肩,沒再执着的想要抢回酒杯,办法,如果他想的到,就不会在这里喝闷酒了,
沈一航桃花眼飘散一圈,眼光追着窗外飞过的白鸽,有一种事不在已已不忧的感觉,直到白鸽的身影消失,他才收回怔忡的心神,有点不屑于自己的行为,
“你确定你真的和别的女人上床了吗,”他根本不信,
确定,姜晟睿蹙眉,他不知道,因为从宴会以后,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那就是不确定了,”沈一航总结:“既然不确定,那就好解释了,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只要不认就好,又沒有什么证据说你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即使睡在一张床上,有时,也是可以君子的,不一定非得做男女之事,”
“可能吗,”他从沒想过,
“你相信你什么也沒做,那就是什么也沒做,”自我催眠法,有耍无赖的感觉,可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做的到吗,”他有些怀疑,
姜晟睿敛目凝思,对于这事是而非的可能,一向严肃的他,一时沒办法让自己的天平倾斜,
“嗯,”他低应,
只要能平息这件事,模棱两可又有何妨,他不想再如同五年前的事,和她再次分开,
“那你还不快去找唐唐,要知道,最佳和好时间为二十四小时以内,超过这个时间,效果打折一半,”
沈一航拿着刚才夺來的酒杯,缓缓的轻啜,而姜晟睿,已经匆匆的自沙发上起身,连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便已冲出办公室,
还真是着急呀,沈一航低笑,继续悠闲的坐在那里,品酒看鸟儿飞过,顺便小憩片刻,
姜晟睿一路疾走,惹得那些姜氏员工频频侧目,破天荒的,他们一向泰山压顶也不露神色的总裁,居然乱了方寸,一副急不可奈的模样,
他一路不停歇,甚至不顾周边的人对他失常的举动投來的异样眼光,一心只想赶紧见到那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小女人,唉,一想到她掉泪的模样,他就觉得内疚的要死,
唐家的人,在见到來人时,都有一丝诧异,但仍旧纷纷自动让行,正戴着草帽在花园里剪枝的唐父一看到他,立即放下手里的大剪,笑呵呵的走了过來,
“晟睿,一大早的怎么过來了,不用上班吗,”
“我來找优璇,”姜晟睿紧抿着唇,有些不自在,
“自己过去吧,”唐父了然一笑,沒有多问,转身指了指别墅的方向:“要尽快和好,不然我们都沒好日子过,”
护妻心切的他可不希望看到宝贝老婆为了小孩子们的事情担心难过,
“我知道了,”姜晟睿歉疚的颔首,长腿笔直的朝目地的走去,
唐优璇的房间,一如既往的保持暗暗的光线,,
“宝贝,把药吃了吧,”唐母坐在床边,对着头上捂着头的人又一次的低声规劝,
“放着吧,待会吃,”闷闷的声音自薄被里传出,唐优璇又换了个方向,心烦意乱,根本不想理人,
“好了,放在这里,记得要吃,”知道说什么也沒有,唐母只能摇头轻叹,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传來,唐优璇终于将被子掀开,坐起身靠着床背,
不是她想躲着,而是自己哭红的双眼根本不敢见人,她才不会承认会为了姜晟睿那个金钢猩猩难过,即使有,她也不会让人看到的,
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那只臭猩猩,
可恶,居然当着她的当上演亲热戏码,他都是用那双任何女人都可以靠的怀抱來抱她的吗,脏死了,
王八蛋,
王八蛋,
臭猩猩,
就算他解释她也不会接受的,不对,他根本不在乎她,根本不会对她解释,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呜,绝对不会,
讨厌,不准哭,
房门又再次被推开,哭的一塌糊涂的人还沒來得及躲藏,來人已经走了进來,透过泪水朦胧的眼,她看不太清楚那人的脸,仅凭那个身形,以为是自家老哥,
“你不在公司,跑來这里看我笑话吗,”她还不了解他那个兴灾乐祸的大哥啊,巴不得看她出糗:“看到了吧,还不快点给我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