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我抿唇,说:“你也一样,”比起上次的大吼大叫,凶神恶煞要好太多了,至少还能与之郁有说有笑,甚至“闲话家常”,
他紧抿了唇,不发一言,
我也不想说话,搓着有些发冷的手臂,
带着温热的外套披上我的肩膀,我心下一松,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扯动双唇,低声道:“谢谢,”
“吃晚饭沒,”
我摇头,
“那我们先去吃饭,”
我沒异议,跟着他來到一间餐厅,点了餐,静静地吃了起來,气氛有些沉闷, 大家都沒有开口说话,
吃到一半,他忽然出声:“你和姓柳的,究竟说了些什么,”
我望着他,
他也正望着我,杯筹交错的灯光下,使得他的神色变得模糊,
我停下筷子,慢慢低头,“我以为,你已经全都听到了,”
他忽然皱眉,“我又沒有顺风耳,”
“可是,你比顺风耳还要厉害,”不愿揭穿他的,但他为何偏偏又要自投罗网,难道说,四年的表面平静,他已沒有耐性继续维持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忽然只觉一阵无力,我说:“听不懂就算了,”
他忽然起身,來到我旁边的位置坐下,“子露,你看着我,”他沉声命令我,
“刚才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别开头,我淡淡地道:“也沒什么的,”
“你撒谎,一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肩傍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我深吸口气,道:“韩靖涛,我拜托你,我之所以不愿说出來,只是想让大家面子上都好过些,为何----你总是要这样逼我,”
“我逼你,”他脸色变得狰狞,“你说,我逼你,子露,你哪儿逼你了,”
“---”
肩膀被狠狠摇了摇,“你说呀,我哪里逼你了,”
“是的,你确实沒有逼我,”我笑,他的虎目里,映着笑容特难看的我,“全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他气极,重重放开我,“你可恶,”
低吼中带着严厉的指责,令我忽然很想笑,他说我可恶,他居然说我可恶,究竟,谁才是最可恶的,
这下子,谁也沒有吃饭的欲望了,就那样枯坐着,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则望着桌上某一个盘子,动也不动,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的威胁已被解除,实在沒必要再顾忌这个顾忌那的了,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重新泛活了心思,我开口,“韩靖涛---”
“夏子露,”一个惊异的声音从身后响來,紧接着,一阵香风袭來,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來到桌前,先是看着我,然后夸张地叫道:“真的是你耶,”
我抬头,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记得我啦,呵,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撇唇,冲我扬眉:“我是李媛媛,先前还在幼儿园当过老师的,”她看了韩靖涛一眼,面带恨意,“拜你这位有能耐的男朋友所赐,用钱把我表姑姑砸得六亲不认,居然不顾亲情把我给辞了,”
李媛媛,
哦,想起來了,怪不得那么面熟,
我微微掀眼,“原來是你呀,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怎么,你还和他在一起,真的太令我惊讶了,”她掩唇笑着,但脸上却毫无笑意,一双美丽的大眼,射出冰冷的寒意,
“我听我表姑爷说,你今天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幼儿园门口激情相拥,跌坏了所有人的眼镜,”她弯腰,在我面前啧啧有声,“夏子露呀夏子露,你可真厉害呀,居然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脚踏两只船的本领还真高呀,”她直起腰來,对韩靖涛道,“韩先生,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也就是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你这位美丽迷人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正打得火热呢,那画面,唉呀呀,简直可以和偶像剧场的男女主角相媲美了,那才叫深情,那才叫真情流露---”
韩靖涛脸色难看到极点,她则越是开心,回头又瞧了我,
李媛媛的声音很大,用餐的客人全都望向我,纷纷指着我们窃窃思语着,
李媛媛面带得意,又对我说:“夏子露,我真的好佩服你哦,脚踏两只船踏得这么理直气壮,难道你不脸红吗,你不觉得可耻吗,”
我面无表情,以怜悯的目光望着她,这个长得漂亮却内心丑陋的女子,这样的人,我是不屑与她浪费口舌的,
大概我的眼神激怒了她,她倏地拨高了声音,“平时你高贵,你优雅,你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烂货一个,水性炀花,不知廉耻,像你这种人---”
我不理会她的漫骂,只是静静地看着韩靖涛,
“她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他并不说话,动也不动,
“她说的都是事实,你自己看着办吧,最好与我分手,好称某些人的意,”我静静地说,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