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河女语塞,回來才两天,大概是不想面对,她还沒有好好考虑跟南文宇的事,现在父亲问起來,她该如何回答,
“若水,”燕儒鸿忽然间神色严肃地呼唤河女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很是认真,“你若是对文宇无情,那就早些说了,不要延误,”燕儒鸿似是看穿了河女的心思,
“可是……”
“可是,你又觉得面对他的深情无以为报是吗,”燕儒鸿接口问,他走到河女的面前,将手轻抚在她的肩头,用一双眸子认真地看着河女,“连你南伯伯都看出你的心意,难道你自己竟不知吗,”
“我的什么心意,”河女禁不住问,
“你对文宇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