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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烈风之行2(1 / 2)

“若水。你做得很好。我想怜儿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欣慰的。”空气中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对河女说道。河女听得出那是姨母的声音。

小螺显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她走上前轻轻扶住河女的肩头轻声劝道:“小姐。莫要伤怀了。我们还是先回河母宫见见河母娘娘吧。半年多沒有见你了。她一定也想你得紧。”

河女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对母亲说:“娘。我先去见姨母。与她商量以后挑个好日子带您回南燕。”

二人离开河母庙。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刚刚绕过渔村村口的林子。便迎面看见鱼哥赤着双足快步而來。显然是刚刚从船上下來便急急忙忙來寻她。连鞋都來不及穿。

看见河女。鱼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跟他黝黑的肤色形成明显的对比。他的笑容单纯无害。仿佛灿烂的阳光照进人的心中。让人的心也不自禁暖了起來。像是找到了不小心丢失的东西般。鱼哥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又悄悄的走了呢。”

河女朝他微微笑着。沒有回答。鱼哥走近河女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又笑:“上一次你回來。待了一天便走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你吗。”话音中沒有一丝责备。倒是有着十分的惊喜。他说着说着仿佛怕她离开一般。一把拉住了河女的胳膊。“这次回來。说什么也不能随便就走。”

鱼哥的劲很大。攥得河女生疼。可是正是这种劲道说明了情感。他是真的不想她离开。河女微微蹙了眉。却不忍让他拿开手。只得笑道:“这次回來有些事办。但是我答应你。至少在渔村住上一晚如何。”

即使是住一晚也让鱼哥很满足了。早在半年前看见她坐在河边弹琴的那一刹那。他便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河女。她已经有了一种高度。这种高度是他这样的平凡渔民无法够着的。可是。这样的河女更加美好。让他只是远远地观望便觉得很满足。“那好。你这就跟我回家吧。我早已嘱咐那口子杀鸡煮鱼静等贵客呢。”

河女与小螺对视一眼。这样的热情如何拒绝。只好跟着鱼哥进了渔村。鱼哥家中杀鸡煮鱼。飘着久违的香气。这馋人的香气之中。鱼哥的父母抱着孙女正在院中迎着她。

午餐过后大家坐着聊会天。虽然鱼哥的父母待河女还是那么热情。但是这两年多的分别似乎已经在彼此的心中划下了一道鸿沟。说起话來已不如以前那么自然。话題也不多。他们问起河女这两年都干什么去了。河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跟师父游历去了”。她看见鱼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问河女她的师父是谁。可是犹豫了一下。那句话到底沒有出口。

河女将众人打量了一遍。微笑道:“河女要谢谢大家。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一直帮我照看着我的那个小屋。”

鱼哥憨憨地一笑回答:“虽然你的那个小屋是我们帮着照料的。可是你要感谢的人不是我们。”见河女闻言有些不解。他继续说道:“我们料理你的小屋是有钱拿的。”

“有钱拿。谁给你们钱。”河女有些诧异。难道是姨母让人给他们钱。姨母明知道自己去南燕不会再回來。何必再为她保留这个小屋。

听河女问起此事。鱼哥的眉头微微上扬。顿时來了兴致。他向河女倾了倾身子问:“河女。你可记得两年前我们救的那个男子。叫风童的。”

风童。这个名字河女如何会忘记。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出现在河女的生命中。可是听鱼哥提起。河女的心中还是微微地颤了一下。

见河女愣怔。鱼哥以为她已经忘记了。出言提醒:“就是那个被一群黑衣人扔在我们渔村差点死了的人。”

河女点点头。问:“我记得。他叫风童。你说他怎么了。”

“那个风童后來不是走了吗。谁知半年前。就在你刚刚离开之后的一天。他突然來到了渔村。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他似乎当了什么大官。一來就要找你。”鱼哥继续说着。眼中仿佛又出现了半年前的情景。“我告诉她你走了。他便问你去了哪里。我说不知道。他在你的小屋中待了一会。便给了我许多银子。说是雇我给你照料这个屋子。”他顿了顿。笑起來。“看來你做了好事。终于有了回报。他离开之前还嘱咐我。如果你回來就立刻去告诉北侯。”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來递到河女面前。

那是一块铜质的腰牌。上面写着一个“风”字。河女接过腰牌。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上面的字。认出这确是风童身上常戴着的。一种熟悉的感觉。勾起了她已经尘封了很久的回忆。曾经他和她并肩作战。在她为某人伤心受伤时。他悉心照料她……

鱼哥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响起:“他对我说。拿着这块腰牌去找北侯。北侯便会亲自接见我。你说。我要不要带着你去见见北侯。”

河女忙将腰牌递回他手中道:“不用了。救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让人家时时感激。人家当了大官。我们也不必去高攀。”

鱼哥犹豫了会。转身进屋。再出來时手上放着些银子。他将银子递到河女的面前:“这银子你拿着吧。本來是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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