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
曾国藩一愣,说:“这件事我知道,是张制军上折奏请,朝廷特着广西巡抚衙门紧急从各营抽调的,雪琴说沒说,一共是多少尊,”
厉云官伸出两根指头道:“雪琴是个有心人,他派人详细打探了一下,是二百尊广炮,另配有二万颗弹子和逼码,”
曾国藩一顿足道:“云官,这件事情,你怎么才來禀报啊,你可误了大事了,”
厉云官小声说道:“骆抚台和鲍军门都在座,下官怎敢通禀,还有一件事,下官也未敢向您老通禀,下官前來,就是要向您老请罪的,下官未经您老同意,专权了,”
曾国藩疑惑地看着厉云官,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坐下说话吧,”
厉云官道:“下官还是把专权的事,通禀清楚再坐吧,”
曾国藩道:“你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何曾专过权啊,,,云官,如果现在派快马,去拦截广西运炮的船只,恐怕已经來不及了吧,”
厉云官摇头道:“现在派快马去拦截,如何來得及呀,湖北田家镇有警,广西官船不敢耽搁呀,据下官所知,发审局并未养有‘赤兔’,”
曾国藩苦笑一声道:“你呀,还有心开玩笑,二百尊广炮,就能装备二百艘‘长蟹’呀,广炮正是我湘勇水师急需,哪知道,眼睁睁就错过了,绿营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赶这个时候闹事,咳,”
厉云官一笑道:“听大人的口气,下官这次独断专权,好像是做对了,”
一听这话,曾国藩急问一句:“云官,你到底是如何专权的,你快快讲來,否则,我着人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