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真如神灵附体一般。
她侧面刻过的油纸已经摞起来了,比前面那个女子要多很多。我扫了一眼这女子所刻的那一页上,上面刻着:早逝的光阴在我的身上停止下来了,我唯一活着的希望,是将根慢慢地,深深地扎在地下,也许这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句话。
这女子动作变得非常僵缓,等这女子再移动这手时,我惊恐地看出了,这女子刻字的手已经露出了骨头,可还在慢慢移动,最后停在了那摞写好的纸上面,握着写好的这页纸,再也无力将手展开了。
她的手就这样一直地放着,再也没有抬起来。她的眼睛也僵直了,看向地面,眼睛是一眨不眨,能够反应她还有生命迹象就是那只握纸的手,骨头开始啪地散开一根,倒在了纸上。
我真是不可思议地看见这些场面,这时议长齐月林擦了一把泪,转身慢慢沿着原路向回走去了,他的离去,真如将我置身到冥冥当中,我也是这死亡中的一员。我唯一的生命本能反应,真想劈开那透明板,将那女子给救出来。可这其中的奥秘我毕竟不清楚,我最后眨动我的双眼,提示我还是活着的,又看了一眼那半身已经露骨的女子,慢慢退了出来。
漆黑的夜笼罩了整个天空,我从坟墓中走了出来,我上去一把抓住议长的脖子,真是声嘶力竭地对他喊道:“你这是干什么,是你在谋杀她们吗?”
议长被我晃得前后摇摆,可眼神还是看向了前面茂密的树林,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反应。我一用力将议长给按到地上,面对着议长,痛苦说道:“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月林算是缓过些神智,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