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比查尔斯更油嘴滑舌。”杰西卡欣然地笑着主动贴上肖恩的唇。主动地伸出舌尖。忘情地和肖恩的舌尖缱卷交缠。
两人彼此间的呼吸越发沉重急促。欲 火在他们互相厮磨的唇间一点即燃。
肖恩急不可耐地褪掉了自己的背心。然后抚上杰西卡的细腿。一路往上摸。最后掌心沒入了杰西卡的短裙之下。
杰西卡一个激灵。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按住了肖恩在她裙下的手。
她不安地眨着双眼。低低地问:“不知道八戒和小业两个人怎么样了。”
肖恩怔了怔。随后笑着将唇瓣印在了杰西卡的耳边。带着强烈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欲 望。他沉声呢喃道:“让他们滚远点。不要來打扰我们最好……”
……
…………
“你还怕八戒把那个小鬼头吃了不成。他沒來打扰我们。我们就该感激上苍了。”查尔斯一路沿着丹尼尔的脖颈亲到他的胸口。一边亲吻着。他一边低声喘着说道。
丹尼尔总有一些什么不妥的预感。他觉得封小业不是一个那么容易顺服的孩子。八戒又迟钝又笨。封小业绝对不会愿意和这样的人长时间处在一块。更何况是两人同睡一张床。
丹尼尔不是担心封小业有危险。而是担心八戒有危险。和封小业斗。八戒一直处下风。除了被超越。还是被超越。
正当丹尼尔这样不安的想着。连续无数声“哐哐哐”的敲门声突然惊扰到了在床上缠绵的他们。
查尔斯扫兴地扭头扫了卧室门口一眼。不耐烦地嘀咕:“谁啊。大半夜的。”
丹尼尔推开查尔斯。用床单捂住已经被查尔斯脱个精光的身子。坐起身來毫不犹豫地丢给查尔斯一句:“太阳才刚下山不久。”
查尔斯嘿嘿地笑了两声。在敲门声一点也不打算停下來的情况下。他无可奈何地光着屁股。连遮都懒得遮就这么赤果果地走去开门。
通过门上的猫眼。他看到的只是门对面的一面掉了许多白石灰粉的墙壁。并沒有看到什么人。
但敲门声却依旧不厌其烦地响着。“哐哐哐哐。。。。”
查尔斯戒备地将门打开一条隙缝。平行地视线中看不到半个人影。他狐疑地皱着眉头将视线往下移。最后落在门外一个娇柔瘦小的男孩身上。
“干嘛啦。”查尔斯放心地打开了门。蹙起眉心。垂着眼眸。如同一个庞然巨物一般站在封小业面前不爽地问。
封小业顺着查尔斯的大腿往上望。径自跳过查尔斯小腹下那昂然的部位。望向查尔斯的俊容。他笑嘻嘻地眨巴眨巴着眼。讨好地搓着双手道:“帅锅。能商量商量一起睡不。一晚五十块怎么样。”
“嗯。”查尔斯挑高了半边的眉毛。果断地回了句。“赶紧洗洗睡吧。你的猪哥哥沒了你他睡不着。”
说罢。查尔斯毫不客气地“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刚走沒两步。身后的门又“哐哐哐”地被人从外敲响了。
查尔斯厌烦地走回头。倏地打开门。这次看到的。是封小业那张楚楚可怜。肿得像肉包子一样的脸。
“查尔斯哥哥。猪哥哥他一直想侵犯我……我……我和他在一起很危险……”
“哦。”查尔斯再次挑高了半边眉毛。好笑地抛下一句。“我个人觉得八戒和你在一起。他更危险一点。”
“砰”。门又被查尔斯关上了。
再次走了不出五步。那该死的敲门声再次震耳欲聋般响了起來。
“霍”地打开门。查尔斯沒好气地冲口而出:“还让不让人活啦。”
沒想到。这次封小业换了把戏。不是一脸谄媚讨好的表情。不是一脸假装可怜无人爱的表情。而是趴在了地上。脸上戴着不知道从哪里偷來的口罩。奄奄一息地朝查尔斯伸出了求救之手。
“哥……哥哥……救命……八戒他……他……他有狐臭……噢。我快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死的……”
“好吧。死了之后再通知我一声。我给你爹打个电话。”
查尔斯的话一落音。“砰”。又重重地将门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