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一个大麻烦,查尔斯拍了拍手掌,吁了一口气之后重新飞奔回到卧室,
简陋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一张有些发黄的双人床,
床上,丹尼尔赤 裸着身子,双腿屈起,单臂撑着身子斜斜地坐在床上,
单薄的被单从他的小腹掩至他的大腿根,露出颀长白皙的双腿,
棕色的发丝松松散散地盖住他的右眼,澄亮的琥珀色眼瞳坦露出一丝迷茫的润泽,从他的肩颈到锁骨,到下腹以下被被单掩盖而去的那部分,无一不在查尔斯面前展露着他的诱惑力,
查尔斯咕噜一声,喉结饥渴般蠕动了一下,
丹尼尔困惑地看着他,不发一语,但在查尔斯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丹尼尔摆出这个撩人的姿势,正对他勾着手指,如魔音般轻轻地喊着:“老公……來啊……來啊……”
四周在查尔斯的视线里变得朦胧旖旎,
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颗粒宛若都携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迷 药,深深地挑起了查尔斯在心中蠢蠢欲动,即将喷薄而出的欲 望,
“哇塞……老婆……”查尔斯着了迷般哑声呢喃,刹那间像只失控的野兽般扑向了丹尼尔,迫不及待地大喊,“你太会勾引人了,”
“砰,,,,”
还沒扑到丹尼尔的身上,查尔斯立刻遭受一记惨痛的爆栗,
“嗷,,,”
查尔斯的惨叫声刚响起,立刻被丹尼尔暴跳抓狂的叱喝声给硬生生压了下去,
“别老是对着老子说那么恶心的话,”
查尔斯瞬间从情 欲中清醒过來,揉着他可怜的脑门趴在床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丹尼尔,
“老婆,你下手也忒狠了点,”
“谁叫你一副鬼迷了心窍的表情,看着恶心,”丹尼尔豪气地将床单一掀,利索地跳下了床,威风凛凛地站在查尔斯身后沉声问,“刚才是谁在敲门,”
查尔斯揉着脑袋瓜子回过头,顺着丹尼尔赤果果雪白白的双腿往上望,
结果,他失望的瞅着丹尼尔的小腹下方,扫兴地嘀咕:“什么时候把内裤给穿上了,”
丹尼尔挑衅似的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睨着查尔斯:“老子沒兴趣了,”
查尔斯咻的一声站起來凑到丹尼尔跟前,委屈巴巴地咕哝:“可是我硬了……”
“哦,”丹尼尔阴冷冷地勾起唇角,视线滑到查尔斯一丝不挂的重要部位,的确精力过人啊,从刚才到现在还是依旧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坚挺,他不疾不徐地笑着问,“难受不,”
“当然难受啦,我难受得身体里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爬一样,罪魁祸首是我下面的虫子啊,一个个叫着嚷着想出來,老婆你帮帮我好不,”查尔斯耍无赖般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丹尼尔身上,乱摸乱蹭,无孔不入,
丹尼尔气定神闲地慢慢道:“那我帮你解决吧,你是想我直接用剪刀呢,还是用断子绝孙脚呢,当然,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火烧象鼻这道菜我也早就想煮來尝尝看了,”
“恶……”听完最后一句,查尔斯嫌恶地咧起嘴,“老婆,你的重口味已经进步到一个惊为天人的地步了,”
“惊你大姨丈,”丹尼尔终于不再摆谱了,一脸沒好气地说,“刚才到底是谁啊,是不是封小业,”
“你丫爱上封小业了吗,张口闭口都是他,”查尔斯有些不满地瞥着丹尼尔,从刚才上床到现在,丹尼尔就一直对封小业念念不忘,
“现在沒在一起住,我怕他惹出什么麻烦,他是个撒旦级别的天才,万一八戒治不住他的话这里非被他闹翻天了不可,”
丹尼尔的担心不无道理,之前在华盛顿,八戒每天的功夫就是负责重新设置那些被拆个精光的防盗系统,而封小业就负责每天定时定量地拆八戒刚设置好的防盗系统,
在家里,除了基地,沒有一样电器是完好无缺的,就连冰箱也被封小业神奇般添加了一个保暖功能,结果,生鸡肉长虫了,生面都糊了,芝士和番茄酱都馊了,冰欺凌也化了,这跟遭天谴其实沒什么两样,
就在丹尼尔胡思乱想,追究着封小业到他们家所作的一切惨不忍睹的恶行时,他们的房门再而三地被人敲响了,而且这次比刚才那几次來的都要狠多了,
“哐哐哐,,哐哐哐,,,,”
查尔斯濒临抓狂的边缘暴躁地吼了一句:“他奶奶的,老子剁了他,”
说罢,他依旧浑身坦荡荡地冲到了房门前,想也沒想地就倏地打开了门,怒气冲冲地大吼:“你非要逼得我去自杀吗,”
话音还袅袅地盘旋在走廊上空,
查尔斯却在这个时候差点岔了气,
门外,几个身穿睡衣的大姨大妈全部聚集在他的门口,领头的是一名胖胖的警察,而警察的手边,正牵着一个哭得梨花带泪,不知碎了多少林黛玉的心的小男孩,
查尔斯冷不防光着身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刹那间闪瞎了他们数双24K钛合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