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啊......就是看你刚刚明明是想开口对我家主子说话。可是又一直闷着不说话......”
北唐一夜的脸一僵。“你哪里看出來我想跟你主子说话了。”
“既然不想。那我开口跟主子说话的时候。你瞪我干嘛。”青言不服输道。这个男人。他看的其实很清楚。一张祸水的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眼神总是注意在主子身上。这些个男人啊......就他的心思最难猜。可反过來。也偏偏是他的行为最好猜。
虽然都尉储尘也不好猜。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无赖战术。只要赖上了。什么都好说。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北唐一夜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有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在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睛实在不是呼延伊的金眸。可以凌迟了青言。而且那黑金两种颜色相融。配上那张精致无比的脸。倒像是对青言抛了个媚眼。
沒有多说什么。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府了。
马车晃过几条街。停在了呼延伊住的别院前。鸢尾站在车外把车帘撑开。几人跳下马车。
此时夜已经深了。以至夏日。路边的草窝里蟋蟀大声地叫着。
“伊儿。我也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哥舒九楚回房后。都尉储尘紧接其后。院子里。就只剩下北唐一夜与呼延伊。鸢尾则是在门外安置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