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
北唐一夜凤目轻眨。回过神來。“嗯。睡。”
话音落。身子依旧站在原地。动都沒动。
呼延伊轻轻扫了他一眼。陪着他站着。又过了一会。见北唐一夜还是不打算动。呼延伊淡漠的转过身。准备回房。
刚走几步。那步子忽然就是一顿。“其实别上金簪。那样的发型......也很好看。”
北唐一夜听着呼延伊的话有点反应不过來。知道呼延伊消失在院子里。那双美目这才变得清明起來。然后嘴角上扬......上扬......再上扬......
然后纤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胸前一片柔软。
咦。他的簪子呢。
在身上四处摸了一遍。北唐一夜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之前的一幕。急急忙忙的转过身。飞身越墙而去。
分会所。
“你怎么又回來了。”青言诧异地看着轻功落地的北唐一夜。
“嗯......”嗯了一声后。北唐一夜走进屋子。然后直接跃上三楼。闯进那间包间。很快。那红影又出现在栏杆前。
“我插在桌子上的金簪呢?”
“金簪。”青言一愣。“什么金簪。”
“就是我來时的那支金簪。”
“呵呵。你來时。我就沒见你是怎么來的。”青言沒好气道。
北唐一夜细眉一蹙。这才想起自己是越窗进來的。
“该死的......”咒骂之后。红色人影又是一闪。再次消失在青言眼前。
“神经病......”神经病可配不上他家主子。青言抽了抽嘴角。
月光楼湖边对面。月色小筑。
“玉儿。开门。”
“主子。那么晚了。你......”
应着开门声。玉美人诧异的盯着她家主子。话还沒说完。就被北唐一夜打断了。
“有沒有金簪。”
“金簪。”玉美人看着北唐一夜的眼神变得奇怪。“我一向都是素衣。从來不能配金簪......”
北唐一夜低首。看着玉美人白色的里衣。一愣。然后转身就走。
对啊。他怎么忘了。白衣怎么可能配金簪。
“红儿。开门......”这个应该有了吧......北唐一夜想着自己插上金簪后。呼延伊被自己迷上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
门开。红美人柔弱的脸出现在唐一夜面前。
“主子。你......”
“红儿。主子是來找金簪來了......”跟随在北唐一夜身后的玉美人调笑的抢着道。
红美人错愕。“金簪。”
北唐一夜沒理会玉美人调侃的语气。双眸紧紧锁在红美人身上。“嗯。”
“主子之前不是有一支么。”一直都沒用。难道现在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我的那支不见了。过來看看你的。”说完。北唐一夜就一脚踏入红美人房内。不顾玉美人与红美人惊讶的样子。
北唐一夜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红美人拿出自己装饰品的盒子。打开后。北唐一夜看着那一盒的金簪。细眉直接蹙起。“那么多。”
红美人嘴角一勾。“主子喜欢哪支。”
北唐一夜看着那一盒金簪。有些犯难。不知怎么选。
“玉儿。给我挽发。”
玉美人被吓到了。“现......现在。”
回答是肯定的。北唐一夜的命令一向是不容拒绝的。
双手穿插在北唐一夜柔顺的头发里。玉美人感慨。主子的头发比她的头发还要柔顺......
“这样。”插上第一支金簪。铜镜里的北唐一夜头发全部束起。两鬓留下些许鬓发。金簪插在束起的头发里。配上那一张祸水脸。就像是别家的女子换男装出去游玩。
“不行。换掉。”
金簪被拔下。发丝重新散下......
一盏茶后......
“主子。”
“......不行。”
......
“主子。”
“......不行。”
......
难得玉美人耐心一回。可是红美人在一旁递着金簪。也累了......
“主子是想梳什么样的发型。”散开。束。散开。再束。散开。再束。玉美人就要崩溃了。
“嗯.....下午那样的。”北唐一夜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又看了看试了一盒子半的金簪。也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主子下午离开时沒有束发。”红美人肯定说道。
他知道他离开时沒有束发。但是半路他怕身上酒味太重。又到别院洗了个澡。头发还是那是随意挽上的。
北唐一夜看了看剩下的金簪。最后道:“罢了。还是明日重新打造一对吧。”
正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