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会所,楚飞扬从单肩包拿出太玄龟壳。
手轻轻抚摸着古朴龟纹之上,微微闭眼,一种悠古玄妙的气息从龟壳蔓延而出,一缕红光直射向会所的西北方向。
楚飞扬暴睁双眼,闪过两道幽森的厉芒,嘴角带着冷酷笑意。
在建设西路的一家大排档里,十三四个混混正在大呼小叫喝着酒,有的赤膊露背,胸前背上或胳膊上,绣着狰狞的纹身,一副副嚣张跋扈的做派,其中那光头男坐在旁边,喝得满脸通红。
一看到楚飞扬大步走了进来,顿时吓得一哆嗦,脸色发白。
上次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手上被扎了一刀,现在还没有利索,要不是被楚飞扬打得屁滚尿流,威风扫地,连小弟都不跟他了,几乎成了帮派里的笑柄,光头男也不会带着伤出战,想挽回点威望。
谁知在会所里看见了程璐,当时吓了一跳,就隐隐不好,吓得没敢动手,还被老大骂着踹了一脚,刚才大家喝酒庆祝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觉得眼皮直跳,果不其然这煞星找上门来了。
楚飞扬扫了一眼这群混混,面色阴冷。
“是你们砸的康都会所?”说着根本不给回答机会,上去一脚,直接把最近来不及转身的一个混混踹飞,啪嚓下重重落在卓面上,盘碗砸得乱飞,汁液汤锅四溅,烫得那混混哇哇乱叫。
楚飞扬出手根本不容情,闪身就抓向了另外一个刚转身的混混。
咔嚓!
随着右手轻轻一抖动,这名混混右臂就被楚飞扬给掰折了,楚飞扬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墙上,随着滚落在地,疼得满地翻滚。
直到这时其他混混才反应了过来,纷纷朝后退了出去。
“马戈壁的,你谁啊?竟敢打我刀疤的兄弟,兄弟们拿家伙,给我上!”此时坐在主位上一个面带刀疤的混混,应该就是这群混混的老大,反应过来后,立刻顺手抄起一把西瓜刀,怒喊道。
听到刀疤的呼喊,十几个混混迟疑了下,终于压下了心中的恐惧,纷纷朝着楚飞扬围攻了过来。
楚飞扬冷笑一声,一把抓住看过来的西瓜刀,一脚踹在刀疤脸的嘴上,牙齿带着血水飞溅出来,身体也向后重重砸落在地上。
转眼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混混躺在地上,大多不是断胳膊就断了腿。
眼见剩下凶狠地围攻上来,楚飞扬腰似车轮转,身有平准线两足心含虚,抓地如钻钻,双脚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任凭身子扭曲、旋转,却始终都能飞弹而起。
在楚飞扬飘逸的动作之中,不管是劈砍而来的西瓜刀,还是横扫而来的钢管都一一被楚飞扬躲闪而过,却是连楚飞扬的衣角都沾不到。
眼看所有出手的混混被打翻在地,哭爹喊娘。
“过来,我有话问你!”楚飞扬用手一指没敢出手的光头男,喝道。此时光头男早已吓得缩成一团,双腿打摆子,胯下湿漉漉的,显得被吓出尿来。
看到光头男腿都吓软了,楚飞扬刚想上前问话。
“找死!”耳听脑后传来西瓜刀带来的风声,楚飞扬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身子直向前飘去躲闪开来。
在刀疤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转身一脚重重踹在他脑袋上,刀疤脸壮硕的身子再次飞出,嘭地一声重重落地,眼睛翻白,当场踹得昏迷过去。
“说,谁打的人?”楚飞扬眼睛一瞪,冲着光头男喝问道。
“大,大哥……真,真不是我!”此时光头男几乎被吓傻了,不禁吓尿了裤子,连脑袋都短路了。
“马戈壁的,我说说出的手?”楚飞扬挥起巴掌,给他一脖溜子。
光头男顿时被打得一激灵,眼冒金星,脑子却一下好使了,说话也利索了,指着刀疤脸急忙说道,“是刀老大,是刀疤脸,是刀疤脸打的人!”
楚飞扬缓缓走到昏迷的刀疤脸,也不理会挣扎痛嚎的其他混混。
左右扫了眼,这群混混吓得叫唤都不敢了,脸上疼着直冒汗,咬着牙身体打哆嗦,楚飞扬看到还有一瓶没有开启的白酒,滚落在地上没有摔碎,直接抄起来,用手掌削断瓶口,冲着刀疤混混血肉模糊的脸,直接把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倾倒而下,顿时把刀疤脸疼得在昏迷中醒了过来。
“马戈壁的,就是你个杂碎打的阿璐!”楚飞扬揪起他的脖领子,刀疤脸疼得直哼哼还没等彻底清醒过来,便再次被一脚踹飞砸在墙上。
“说,是谁让你们砸的会所?”楚飞扬弯腰抄起一把西瓜刀,缓缓走向刀疤脸,蹲下身来,用刀面拍了拍他嘴巴,问道、
“大,大哥,是是战猛吩咐的!”此时刀疤脸被打怕了,看向楚飞扬就想魔鬼一样,眼中充满了恐惧,磕磕巴巴地说道。
“战猛在什么地方?”楚飞扬眉头一扬。
这次刀疤脸没有磕巴,“在皇朝夜总会,战猛平时都在那里!”
“名字挺大啊!”楚飞扬自言自语道。
随着眼里闪过到一道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