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他也没有其它喝粥的办法。
抬起头张开嘴慢慢将粥倒进了自己嘴里,虽然有些烫,但是热粥下肚之后,整个人感觉都好些了。
“你…怎么喝的。”门口站着一个姐姐,她发愣地看着帕西,手里还拿着汤匙。
帕西放下手里的空碗,嘴角还有些漏了的粥。心想着还好这是个小碗,也还好粥里多放了水。但是他听到了声音后回头,看到那个姐姐手里的汤匙。
“这里是哪儿。”帕西开口问,声音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感觉陌生的淡然。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她说着走到了小桌旁,将空碗收好,还在桌上留下了一包纸巾。“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她就走出了房间。
帕西取个纸巾将嘴角残留的粥擦掉,摇头喃喃着:“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他慢慢走到角落的台边,自己的武器都在的,唯独斗篷不在了,不知道是被谁扒了。慢慢将唐刀握在手里,在学院里他最后看着夜莺渐渐飞向远方,也看着那女孩渐离渐远。
到最后自己还是活了下来,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取过风暴牙将它别在腰间,手里握着唐刀就向着门外走去。
好好休息么,自己可是不会听的。
他打开门,露出一条缝来,外面是一个过道,同样墙壁和地面都是墨绿色的。过道中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走过的动静。
帕西站在门缝后等了好久,就是没有一丝脚步声,如果不是刚才有个姐姐,他都要认为自己是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了。
拉开门走了出去,但是那一瞬间手腕上的某个东西响起,清脆的叮铃声在安静的过道中回响。而帕西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几十个睡意还未散去的人,手腕上的东西像是闹钟一样,将他们全部吵醒。
“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帕西小声说着,慢慢抬起了手臂,拉开了衣袖。
他看到一个白色的装置套在了他的手臂上,就像是手链一样,挂在他的手臂上。
“这是什么东西…”帕西忍不住抱怨,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突然间手臂上多了一个东西,还这么吵。
“快回到房间去。”一个人对着他懒懒地说。
“嗯?”帕西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们脸上都没有杀气,只不过是带着犯困的眼神,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现在就已经是很危险了才对。
他将带有装置的手伸到了房间内,一瞬间那东西就停止了喧闹。
“嚓。”帕西冷冷地咬了一句。
噪音停歇后,就有不少人拖着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那一个提醒怕西的家伙还站在那,他抹了抹脸站到了帕西身旁。
“这是什么东西。”帕西再次问,有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哥哥会给他答案。
“这是惩罚,戴着那个东西就不能出房间,否则就会一直响。别指望那东西会没电,上次我试过了,三天它都还在疯狂地叫,简直就是…”他说着叹了一口气,看着帕西的眼神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能脱掉么。”帕西冷冷地问,目光盯着那东西,只不过是一圈东西而已,套在自己手臂上都感觉一甩就会飞出去一样,一点都不牢。但是他没有马上取下,这种东西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瞬间就有那么多人全部冲出房间,以那么快的速度。
这让他警惕了起来,虽然那些家伙脸上充满了埋怨,可是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帕西能感觉到他们的实力,一瞬间全部涌出,要不就是提前准备好的,要不然就是平时训练的。
身旁的家伙叹了一口气,对着他说:“你加入的时候他们没说么,惩罚什么的必须接受,要不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你说这话不觉得矛盾么。”帕西冷冷地问。
“总之最好是等着他们来收走,擅自将它摘下的后果非常严重。我只能跟你说之前也有一个学生,将它摘掉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解释。
“学生?”帕西抬头看着他,目光冰冷。
“对啊,我们都是相互称作师兄弟的,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么。也对,一般都是被家里的老爹强迫送来的。”他看着帕西,把他当做了是某个家族的。
“能讲讲这里是怎么一回事么,我还不知道。”帕西如实说着,身体靠在了门框上。
“这里怎么说,我只知道是一个训练特工的基地…”
“怎么又是特工。”帕西不耐烦地说着,手慢慢捂着眼睛。
那家伙停住了:“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被家里弄晕强制送来的…吧。”他微张着嘴问。
帕西将手上的圆环摘下,手里轻轻捏着它。随后在那家伙惊异的目光中,扔向屋外,在它将要喧嚣的一瞬间手里的黑芒掠过,将它切成两半。
“不要…”那家伙突然挠着头,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问他身上的武器是从何而来的,就看到了帕西拔出匕首将飞在空中的套环切开。
那套环上的白色装